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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问。
“扎纸的人,没用心。”
滕叫天说。
“噢,我还以为是宝贝呢!”
苏婉噘嘴。
“是宝贝,高扎,也是极少见的。”
滕叫天说。
“真的?滕哥哥?”
苏婉说。
寒雨倾说:“又犯贱。”
寒雨倾出去了。
滕叫天弄了一头雾水,出来,接着喝酒。
滕叫天其实,已经没有心思喝酒了。
寒雨倾似乎也不痛快了,又坐了十几分钟,就说回去了。
滕叫天回纸铺,南北给泡上茶。
“你睡你的。”
滕叫天说。
南北回房间休息,滕叫天心里在琢磨着苏婉。
十三个扎人,姿势不同,那扎人说是有纸无心,那只是腾叫天的搪塞,他的意思是,这十三个扎人,如果有心,那就可怕了。
这十三扎,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看着,至少有十几年的扎了。
十三扎人,在二三百年前,是属于扎术里面的,不是扎纸,而且是扎术里面的高扎,扎人入心,姿势不同,姿势各有所指,诡异异常。
这个时候,滕叫天就不得不多想了,恐怕这个苏婉真是不简单了。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他就出去了。
滕叫天到天桥茶场的对面,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接了,滕叫天说在对面。
“你不用再给我打电话,我没有什么话和你说。”
老刘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老刘去纸铺之后,又有事情发生了。
滕叫天不能再找老刘了,给老刘带来了麻烦。
这是有人左右着什么事情。
滕叫天也琢磨应纸的事情,黑衣人,扎屏的人出现了,但是并没有玩一个死扎。
死扎是十分的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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