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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太吵,就把鸟杀了。
那为什么不送给我呢?我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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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下面发生的事就是我发现他是疯子的第一个证据,他对我说想要就要自己争取,他不会因为我喜欢而特意送给我。
然后他把死掉的鸟扔到我脚下,对我说就算他自己不喜欢也不会给别人,不管那是活的还是死的——你说他是不是疯子!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我看着眼前已呈疯狂状态的人暗暗吐气。
也许现在什么都不说比任何话都管用,希望如此。
这个被毁去半边容貌的人天天会来关押我的牢笼前讲故事,不厌其烦的讲着他所谓的发现疯子的证据。
“银鳍·塞廖尔无论做什么都胜人一筹,天生的强者姿态。
因为大家都没有留意到冰一样美丽外表下隐藏的真实,没有留意到那个男人是天生的魔鬼。
对他来说一切只是一场游戏,到最后赢了就可以。”
新一轮的故事已经开始,身披长袍的人继续坐在栏杆外对我说着很久以前的种种。
“就像对待那只珍珠鸟一样,把鸟弄死只是为了证明无论多么贵重的物种,就算是称霸回廊目空一切的神族的培育,一样逃脱不了生命的短暂。
这就是他的做法,只要他恨你,他不会直接跟你交手,而是让你被打的更痛苦。”
故事行进到这儿,他突然抬起被阴影覆盖的脸,只照到些微光线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用那粗哑干枯的嗓音撕扯着声带,略带神秘略带激动,又有些怯懦的道——
“曾经在族里有一个男孩想战胜他,不顾一切的想战胜他,你知道后怎么样了吗?”
看不清阴影中的面容,但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应,于是几天来我第一次开口——
“怎么样了?”
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话语,他颤巍巍的动了动抓在栏杆上的手,用力的捏紧道——
“那个男孩后来自杀了。”
随后瞬间加快说话速度,完全沉浸在回忆中,仿佛这故事不是为了讲给旁人听,而是为了给自己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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