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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名也不叫齐丘,只是既然在这个时空重活一次,以前的名字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且今天又这么仓促,你魔教教主成亲都没人来,怎么能这么没有排面呢?”
“你我尚在襁褓便已订婚,这是父母之命。
若你不逃,三日前便已成婚,宾朋满座。
魔教准备大婚数月有余,你说,还要如何才叫不仓促?”
他捏着我的下巴,眯起眼,“齐丘,倒是你,好好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
你魔教能宾朋满座?真的吗?我不信。
可是他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很明显意思是要么嫁要么死,我怂了,赶紧去挽他的手:“哎,清楚清楚,喝喝喝!”
行吧,既然命运都给我包办婚姻了,我何必反抗!
接受就是我唯一的宿命!
合卺酒一杯下肚。
货真价实的白酒,烧嗓子!
烧脑子!
我当下便有些头脑不清楚:“兄弟,度,度数够大的啊……”
恍惚间,我看到教主磨了磨牙,一挥袖子站起身出去了。
“小美人,”
我大着舌头,痴痴地望着房间门笑,“脾气,脾气够大的。”
这句说完,我爽快地倒了下去,嘿嘿笑着流口水。
仲长华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他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干什么,没过多久,身后突然袭来的一阵胀痛让我整个人弹了一下。
虽然酒精还残存在我脑子中,让我整个人反应有些迟钝,但再迟顿,也能看得出来我身上有个赤身裸体的人影。
“……你在干什么。”
我盯着他精壮的腹肌,没出息的捂住了鼻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想象,仲长华体力精力俱佳,床上索求无度,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拖进情欲的旋涡,挣不开,逃不脱。
实在太超过处男的接受程度,以至于第二天我都不敢面对仲长华。
蒙着头装睡,任凭他怎么喊我都绝不动弹。
冠礼,男子二十而冠,比我还小三岁,靠,年下男!
第一次开荤就遇见年下男……腰疼……我躲在被窝里,听见仲长华喊了流香过来伺候。
一阵水声过后,我听见流香问道:“可要伺候夫人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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