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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铁朗很艰难地从我的话中捕捉到一个关键词:“送你去练拳?你?练拳?”
我点点头:“我妈说了,对待有些听不懂人话的家伙,必须要用一些特殊的沟通方式,我觉得很对。”
“对是对,但是……”
黑尾铁朗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捏了捏鼻梁,说:“你继续讲吧。”
“从四年级开始练拳,也打过大大小小的比赛,训练的时候受过很多伤,所以才会一些手法。”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我很擅长处理跌打损伤的,你放心。”
槽点和重点有点多,黑尾铁朗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能顶着欲言又止的表情沉默。
然后他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我:“如果我腰伤好了,想要抢你的手机把我的照片删掉,你不会揍我吧?你练什么拳的?”
“泰拳。”
“当我没问。”
泰拳,这一拳下来,他可能就死了,还删什么照片。
存吧,就算他的照片以后成了某人的手机壁纸他都没意见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和黑尾铁朗聊了会儿天,但是盆子里洒出来那满地的水还是得收拾,我让他先好好休息,自己去拿拖把把湿漉漉的地面拖干净。
黑尾铁朗看我一个人忙活,又想到是自己不小心滑了一跤才弄成这样的,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只不过现在室内温度适宜,身下的沙发柔软,腰上冰冰凉凉的缓解着疼痛,一时间他没抵过倦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闭上了眼睛睡过去。
我还在纳闷黑尾铁朗怎么没动静了呢,转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没去打扰他睡觉,我将地板拖干净,去阳台的时候发现黑尾铁朗的衣服已经干了,干脆将他的衣服裤子都收回来折叠好放在沙发上,他伸手一够就能够着。
一摸冰袋的温度,感觉时间差不多,看他拉伤的这一块皮肤这会儿还没有很明显的红肿,不严重的话休息几天自己能好,不过之后如果红肿淤血的话,就要轻轻按按了。
黑尾铁朗还在迷迷糊糊当中,但是他没睡很深,在感觉到腰上的冰袋被拿走之后,他就磕着眼眸,视线也落在我身上。
比我大一圈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往他的方向拽去。
黑尾铁朗另外一只手按在我的腰部,温热的手掌几乎覆盖了我整个后腰,我下意识用手按在他的胸口上隔开两个人的距离,惊疑不定抬头与他对上视线。
黑色的发丝如同绸缎,从肩上滑落,垂在他的胸口处。
“结城……?”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整个人一震。
这杀伤力,直接给我脑子给烧了个彻底。
黑尾铁朗还迷糊着,轻声问我:“你在干什么?”
这下不是脑子烧穿了,是整个人都烧穿了。
我现在完全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挣扎的动作。
他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强势地穿过我的耳膜,化为一股电流,让我整个人都有些酥麻。
察觉到自己怀里柔软的触感,黑尾铁朗被吓到立马清醒。
他震惊地松开手,立马道歉:“抱、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
我那晕晕乎乎的脑袋也跟着找回了理智,从他身上起来,蹲坐在旁边,耳尖红红的。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醒的也太快了,完全没听够。
他的声音……对我来说确实有点犯规了TAT
————————
这就刺激了?
不——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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