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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门板隐隐约约有些撑不住这样的强度,杜特抱着她走向沙发,娜莎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搂着杜特得脖子。
杜特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这么快就投降了?夜还很长啊!”
娜莎起伏着胸脯,浑身粉红色,眼角那颗欲落不落的泪珠格外美丽。
杜特抚摸着她的脸颊,毫不怜惜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静谧的房间。
杜特是她见过的最满意的一个男人,风流又奔放,钱多体力也强,几乎每次来找她双方都能尽兴而归。
杜特红着眼,后背上的肌肉忿起长久的欲望在此刻犹如泄洪的洪水一样猛烈的撕扯着他和娜莎。
娜莎也极力的配合着他,奋力索取着快乐,一时间房间的呻吟和喘息声不绝于耳。
杜特躺在床上,享受着荷尔蒙带来的愉悦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最是喜爱娜莎这种奔放又欲望强烈的女人,在床上配合度和默契度都高,娜莎越发的亢奋,杜特也愈发的快乐。
“轰!”
娜莎的床断了,幸好床垫够厚,两人这才没受伤。
杜特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断裂的床,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娜莎雪白的翘臀,声音暗哑着开口道:“继续!”
娜莎轻笑了一声。
“你把我床玩坏了,你可得赔我!”
杜特仰头轻喘着气笑着揉着她的腰肢,“赔!
赔你两张行吧!”
娜莎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尽她所学的取悦着杜特。
孟听听着隔壁房间里杜特和娜莎的动静,无语的撇了撇嘴角。
法图麦也耳朵红红的不时的拿眼风打量着孟听。
孟听一进门在沙发上坐着抽了支烟以后,才起身去到她的房间那间窄小的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孟听腰间围着一条藏青色的浴巾,紧实有力的肌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法图麦看到孟听围着浴巾出来,识趣的就要去解开身上的衣服扣子。
孟听按住了她正解着扣子的手。
神色冷淡的说道:“不用,你忙你的。”
法图麦对于这样久违的男人感到十分诧异,以往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像隔壁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
面对着这样只抽烟喝酒的男人,法图麦对孟听也就另眼相看了。
法图麦搬来好一点的威士忌,又从楼下给他拿了桶冰块上来给他冰镇着酒。
孟听看着她这样贴心的服务,举着酒杯对她扬了扬,“谢谢!”
法图麦垂下眼眸安静的摇了摇头。
孟听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喝着酒,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法图麦聊着天。
“你是这里的本地居民吗?”
法图麦半蹲在地上给他倒着酒,安静的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叹了气。
“不是,客人,我是隔壁镇的,镇上被轰炸了,家里人都死了,我没有活路是娜莎收留的我。”
孟听点点头,捏着酒杯看着女人深邃的眼眸。
“你一天会接待多少人?”
法图麦感到有些羞耻,垂下了头颅。
“生意好的时候四五个,有的时候生意不好一个都没有!”
孟听捏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冰凉凌冽的口感并不算好,回味甚至有些酸涩,连酒都算不上,但这已经算是这个女人最好的酒了。
孟听看着她有些破旧的袍子和胸口处的淤青移开了眼睛,不再看她的难堪和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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