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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听出点意味来,问道:“公子是故意遛他的吗?”
宁玦轻哼一声:“那不是应该的嘛。
每次停车,驻地附近的草地全被队伍里的其他人先方便占上了,我每每路过,抬袖紧捂口鼻都不管用。
我岂能委屈自己?当然得向远再寻一处僻静干净的地方,只是我走得远,同路跟行的也别想舒服。”
白婳不解问:“那公子走这一路,不着蚊虫吗?”
宁玦眉梢一挑:“我会用毒,在师娘那里学来的皮毛功夫虽不精,但避绝蚊虫还是能做到的,山里的蚊虫厉害,那日你在我怀里磨蹭逗留的功夫不短,沾染了我衣物上的草灰香,故而丛间再厉害的蚊子也不敢再往你身上咬。”
“还真是如此……”
白婳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确实是从她嘴对嘴喂过宁玦后,身上各处就没再感觉到被叮咬产生的痒意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幸运没招惹到它们,结果不想竟是因为别的缘由。
白婳:“我先前都不知公子还有制香驱蚊的手艺。”
宁玦笑了笑:“是,北地气候偏寒,我们还没等到春来,更没有等到蚊虫复苏造次。”
这话,一语双关,他的笑意也苦涩。
白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的确没等到春来,甚至还没有等到冬去。
短暂的相遇,注定的分别,可两人偏偏动了情,因此别离艰难,彻骨疼痛。
宁玦这时向她伸出手,示意她靠近。
白婳向前挪了半步,身子紧靠铁栏杆,将手指落贴到他掌心。
宁玦一握,两人顺势自然地十指扣合在一起,紧接他又腕口用力,将人往前一拽。
两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灼热交缠。
宁玦开口,对着她的一侧耳朵,嗓音带点沉哑:“婳儿,我得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这个名字,她曾刻意伪装遮掩的真名。
乍一听,有点陌生,尤其是他这样贴耳相唤,白婳更觉脸颊热晕,好不自在。
但其实,阿芃并不是假名字,那是父亲母亲在她小时候唤她的乳名。
这一点,她不算说了谎。
宁玦的气息还在她耳边持续缭绕,白婳只觉耳边发麻,战栗起无数痒意,这份痒比无数蚊虫叮咬在身上发作的皮搔肉痒还要厉害许多。
白婳略微推开他,支支吾吾开口:“走?你,你要如何走?”
宁玦认真交代着:“婳儿,你对我很重要,但除了你,还有一事久久压在我心上,你知道那是什么。
离开邺城前,我新得了线索,需得抓紧前去追踪,但出发前我选择先来找你,一为叫你心里安定,知晓我不曾怪你,二为得你一个承诺,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他眸底的神色过于严肃认真,白婳看着,下意识顺着发问:“什么承诺?”
宁玦严肃依旧:“我要你答应我,回季陵后不可与荣临晏立即成婚,能拖一日是一日,一定等我回来寻你,带你走。”
白婳心跳猛然鼓动剧烈,她迟疑要不要开口允这个诺。
现在与从前不同,如今她说任何话前都要仔细思量好,她不愿再对宁玦有任何的哄骗,凡事一定要说到做到才行。
她慌张思忖,又想到什么,顾虑言道:“这铁笼是至坚玄铁所筑,公子如何能轻易脱身?我不知表哥将钥匙藏在何处,我……”
宁玦打断她:“青影剑能劈开,荣临晏将青影剑拿走,以为我便无可奈何了,可江湖中人,谁会不留有后手呢。”
说完,宁玦一边对着白婳困惑的目光,一边抬手扯了扯领口。
领口松了,他将脖颈上挂着的绳链拉出来,露出一个錾刻祥云纹的平安环挂坠,挂坠色泽泛青,表面光滑,毫不见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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