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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呢喃着,“那么大的企业、家族,你甘心吗?”
甘心以后住这小岛,无法权势遮天吗?
“那里太冷,几次差点要你丧命,不要也罢!”
他不屑那个家族!
她含泪笑着,双臂紧紧环抱着他:“孩子是个儿子……失望吗?”
她在他怀里,腻着不愿起身,不是他所期待的女儿,他是否失望了--
邢少溥叹了声气:“都好,男女都不要紧--”
他的孩子永远不会是那个庞大家族的工具,性别一事已经不重要。
半晌,他微微推开她,拿出一只活页夹:“打开看看。”
他沉沉喃言,黑眸闪着爱恋。
她看了他一眼,垂首摊开文件。
她倒抽一口气--是‘东方双奇馆’的所有权状!
“改天那些艺术品,可以运回去……”
他说着。
“我也可以回去吗?”
她心喜地问。
“不可以!”
他嗓音冷硬地拒绝,“那儿不再是艺廊,江之中已让它成为纪念你父母的美术馆!你不用再卖画、营业,只要专心待在我身边!”
他强势地抱住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专心待在你身边?我们……还不是夫妻……”
她垂下眼睫,幽幽地带着委屈。
“孩子都生了,你想否认什么?”
他怒问,然后拉起她的左手,指着那腕链,“还有这个!这个全世界只有一条,是我邢少溥独一无二的标记。
戴了它,意义更胜一般形式的婚姻!你这辈子就是我邢少溥的妻子!”
她皱眉,原来他这么霸道,一条链子就绑她一生,这……
“是‘债’吗?我又欠你债?”
她问。
邢少溥浅吻她,一记接一记地吻着。
“是!是债!你一直欠我债,而我要索讨的是--”
他停住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