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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捂着胳膊,疼得满头大汗,当两位教头拿着麻绳走向他时,他心底一慌。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爹要是发现我不见,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爹你爹,成天你爹的。”
殷呖呖踢了他一脚,“我还说我爹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你们半夜睡觉都得睁着眼。”
她又踢了好几脚,踢累了后冲两个教头招招手,“将他绑起来关进小黑屋,嘴堵严实,别让人发现了。”
两位教头三下五除二将张全绑好,又丢进一间无人问津的房里,解决完毕,高教头拍拍手。
“成了,复命去。”
“和谁复命去?”
矮教头动作一僵。
“??!
!”
两人冲到空无一人的马厩。
握草!
他们面面相觑,瞬间意识到,他们刚刚绑了太尉的儿子。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殷呖呖暂时没想那么多,成功抽身的她已经到了贡院的围墙边,搓搓手,轻而易举地翻了上去。
一颗小脑袋探进贡院里,入眼是假山假水颇有文人闲趣的林园,在一处靠荷塘的亭子里,有许多身影站在那里。
她从墙头翻下来,慢慢地靠近,离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其中锦袍墨发翩翩佳公子模样的可不就是易鹤安,而他身旁还站着杏黄色袍子多日不见的赵译!
她瞳孔微微缩了缩,看起来一波人似乎分成了两队,各站一边,像是在辩论什么。
站在赵译对立面的人,她只能看见道背影,想仔细去看,也顶多看见他腰间挂着枚龙形玉佩。
此人的声音令人极不舒服,阴阳怪气地,“皇兄认为十月里长不出荷花来?”
“二弟认为十月里可长出荷花?”
赵译声音平平淡淡地,也不多费口舌,估计与此人,他懒得争辩什么。
殷呖呖眯起眼,原来那人就是二皇子。
十月里长荷花?怎么可能?!
“不若问问其他人怎么认为?”
二皇子笑着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那些学子。
贡院的学子和神武馆里的不大一样,虽说有寒门子弟,但大多数的他们通常背后站着个为官的老爹。
面对三岁小儿都知道根本不可能的问题,一群人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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