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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一抬手,就听见啪的一声。
沈嘉微回想了下手感,刚才她好像不小心甩了傅斯越一个巴掌?苍天明鉴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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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还是傅斯越先开口:“手有没有打疼?我看看。”
随即房间大亮,是傅斯越打开了灯。
待沈嘉微适应光亮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傅斯越微微肿起的脸颊,上面勾勒着清晰的巴掌印。
沈嘉微心虚地转着眼睛,不敢跟他对上视线。
她小声呢喃,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可不是故意的嗷”
傅斯越看起来倒是丝毫没在意,还伸手捏了捏她刚才扇过他巴掌的那只手:“你手没打疼就好,你想打就随便打。”
“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你肚子饿不饿,张妈已经烧好饭了。”
傅斯越给了这台阶,沈嘉微下得比谁都快,点头如捣蒜:“嗯嗯,现在去吃吧。”
傅斯越单膝跪在地板上,给她穿上了拖鞋,他刚站起身,却被沈嘉微拉住了衣袖。
“你这脸现在出去不太好,不然先让陈伯送个冰袋上来,等你脸消肿了我们再下去吧。”
沈嘉微脸皮有点薄,她要真的是个悍妇那她就无所畏惧了,问题是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万一传出去,她也要面子得好嘛。
沈嘉微拨了电话,让陈伯送了个冰袋上来。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沈嘉微跟受惊的兔子似的一下子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小小地拉开了一条门缝。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愧疚,她声音含糊不清:“谢谢陈伯,我们等半个小时左右下去吃饭。”
陈伯极有素养地没有乱看,应下之后就下楼了。
傅斯越此时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灯光下他的右脸好像更肿了些,他睁着眼睛一直望着她,眼神丝毫没有对她的怪罪。
她心虚到说话开始结巴:“你你敷一敷。”
傅斯越并没有接过冰袋,而是仰头看着她:“微微可以帮我敷吗?”
“啊?”
傅斯越见好就收:“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的。”
说罢就要伸手接过冰袋,好像自己刚才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沈嘉微更愧疚了,她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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