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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雾气不但没散,反而越发浓,开路的护卫们停在原地。
“少爷,周围已经寻不着道了。”
梁名章也有些焦虑,赶了两天的路,唐青热症没退,而且两个小孩精神蔫蔫。
他道:“此刻没有星夜辨明方向,咱们原地休整吧。”
唐青眯起双眼,瞧雾蒙蒙的前方似乎堆着许多乱石,走近细看,在梁名章疑惑的神色下绕几块大石头弯着腰转了一圈。
梁名章:“在找什么?”
唐青示意对方看石块底下生长的草,手指向另一边:“此为西面。”
又解释:“你看石头,有几面比较光滑,可朝着南方的那边都长了不少草。”
他微微一笑:“除了星象,野外生长的树木,石块,植被,都可以用作判断方向的依据。”
周围的护卫表示受教,见梁名章心绪仍然紧绷,唐青与他边走边说着另外几种辨别方向的闲话。
途中休息,梁名章取出药粉。
负责开道的护卫双手被割出不少血口,他为帮护卫们上药,唐青不好闲着,跟他要了另一个药瓶,瞥见元蠡离人群坐得最远,走了过去。
“元大哥,我帮你擦点药。”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手上,指节和手背果然遍布血痕,伤口细长,看起来很疼。
唐青碰上元蠡的手,触及厚厚的茧子。
元蠡忽然避开:“下属自己来就好,不劳先生费心。”
唐青“噢”
一声,把药瓶递过去。
歇息半刻,继续上路。
唐青的体力已到极限,如今不过强撑。
梁名章见他力竭,想搀扶,却被拒绝。
唐青叹息:“你要顾那么多人,情况也不好。”
梁名章只得嘱托元蠡:“帮忙扶着先生。”
元蠡手背一暖,已然被强撑的唐青借力扶稳。
他浅浅笑道:“有劳元护卫。”
元蠡微僵,摇头。
“先生不必客气。”
与南郡遥遥而望的西岐山,一支身披黑玄甲的军队有序穿行。
帝王乘行的车舆表面无华朴素,内部却舒适典雅,梨木案几上陈列着几封情报密信。
此时逃命中途的唐青并不知道自己过去一年所能查到的信息,作为密信之一被呈在帝王面前。
随密信呈送的,还有一枚鱼符。
低沉的嗓音响起。
“如何。”
跟在旁边添茶的近侍,斟酌几番,徐缓道:“禀陛下,此人才思灵活,倒也少见。”
附在密信底下,有前不久送来的最新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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