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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想啊?以后想追还能追得回来吗?侑士吃了一个章鱼烧,滚烫滚烫的,烫得他嘶嘶抽气。
我?他边抽气边说。
好好读书呗。
升学考第一啊。
谦也撇嘴。
啧,我还以为你会追着他出去呢。
侑士咽下去一个丸子。
你是不是对我们俩的关系有什么错觉?谦也耸肩。
我搞不懂你,嘛,反正考试加油,家里都指望你继承家业呢。
全国大赛结束之后忍足就因伤退出了u-17,专心备考。
新年后,他去考了几家医学院,虽然家里一门心思希望他回关西,但他填的都是东京的学校,爸爸气得要死,可忍足振振有词,如果我能考上日医大或者东大,为什么一定要去京大?他最终如愿以偿,进入了东大医学院。
在家里疯玩了一个月之后,樱花纷飞的季节,再次回到了东京。
一个月后,迹部在职业赛场上亮相。
他的初战是法国网球公开赛。
他小组赛就遇上了卫冕冠军,苦战到抢七,以38:40落败。
虽然落败,但一战成名,网球媒体纷纷开始挖掘他的历史,很快就把冰之贵公子的名号叫响了。
那一年,手冢征战澳网,输给了平等院,越前在美网打入14决赛,那些熟悉的名字渐渐出现在媒体上。
忍足在好好读书。
他真的是在认真读书。
医科非常难,虽然属于理科三类,但要背的东西很多,他并不是个很擅长记忆的人,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做笔记。
还有实验。
从解剖白鼠,兔子,青蛙开始,第一次解剖课之后忍足一整天没吃下饭。
第二年,迹部打进了澳网的8强,被传奇的大满贯冠军6:4击败。
这时候围绕他的新闻已经渐渐多起来。
他伤害性的打法受到了抨击,持久战看起来令人疲倦,人们想看的是更犀利、更利落的打法,比如来自德国的新星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