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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你爸爸那边,还有些事想跟你说……”
她既然要说家事,那沈墨卿更不好再留,她垂下眼睛,视线落在了司徒厌拉着她的手上,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陆翡秋:“小厌?”
司徒厌只好把手松开了。
*
沈墨卿走了。
又只剩司徒厌一个人面对陆翡秋了。
陆翡秋一双眼睛潋滟生波,亲昵极了:“怎么这幅表情,宝贝。”
司徒厌被那一声宝贝雷得浑身难受,摆出了一张司马脸,“腿疼,腰酸,背痛。”
陆翡秋笑了两声,说:“我给你捏捏。”
“……”
白嫖的按摩师,不嫖白不嫖,司徒厌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是战损状态,并不适合跟陆翡秋吵架,就趴下了。
少女穿着病号服,头发没梳,有些乱。
陆翡秋拿着发绳,五指作梳,给她把头发分成两股,扎起来。
凌乱不羁的银蓝色长发在她指尖变得乖巧又听话,然后被一圈绳子紧紧地束起。
陆翡秋给她捏腰背,力道适中,指尖的温热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熨帖着皮肉。
司徒厌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四肢都舒展开来,被捏得都有点犯困了。
陆翡秋温柔问:“打针痛不痛?”
司徒厌没吭声。
想,关你什么事儿。
陆翡秋笑笑,继续给她捏背。
少女的背薄薄的,蝴蝶骨贴着皮肉,刚抽条一般嫩生生的,背脊挺拔,骨头又倔强。
越是坚硬,越想打碎,等到粉身碎骨,再拼起来,拼成漂亮的猫咪,迷人的小狗,甜蜜的小蛋糕,拼成陆翡秋最爱的模样。
陆翡秋说:“你最近跟沈家那个孩子,走得很近。”
司徒厌被捏得很舒服,昏昏欲睡,把陆翡秋的话当耳旁风。
“之前你出去玩。”
陆翡秋也不生气,慢慢说:“那个章乾一,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听说……你把他打进医院了?”
司徒厌骤然睁开了眼睛。
“你是求沈家的孩子,帮你摆平的吧。”
陆翡秋说:“遇到这种事,怎么不给妈妈打电话?"
司徒厌震撼:“你怎么知道!
!”
陆翡秋捏捏她的脸,叹气说:“妈妈又不是真死了。”
司徒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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