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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峻卿捧着一枝红梅来为我贺喜。
我没给他让座,反倒命青檀拿了礼物一道出门。
我们三人从灵心阁后门溜上二楼。
礼成王妃正在窗下认真看账本,哪有半分哀戚。
我递上一坛自己酿的青梅酒和一套极珍贵的珊瑚头面。
王妃笑得合不拢嘴:「素闻昭宁郡主钟灵毓秀、琼花玉貌,果然如此。
」
我颔首称担不起王妃抬爱,又谢她助我成事。
王妃笑道:「我父兄夫君长子在军中多亏骠骑大将军照拂。
」
「我这幼子无赖,一向是父兄庇护他,这次也算他为父兄报恩。
」
骠骑大将军正是安国公夫人的娘家兄长,谢峻卿的舅舅。
我还是心存愧疚,问起她幼子的伤势?
礼成王妃冲我眨眨眼,「郡主且放宽心。
」
心意送到,我们并未多待。
行车路过城门,遥遥看见夏竹焉。
她拎着食盒来给陈子胥送饭,两人争吵起来。
正瞧着,陈子胥却抬头与我四目相对。
「阿蘅,」他扒在马车窗,声声唤我,「我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
我不解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