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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抱臂,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一幕。
十寸雨试探着问:“没事吗?能赢?”
就在此时,江故忽然蹙起了眉头。
曹肆诫是他的八厄,他常常看不到有关他的因果,只有事到临头,才能隐约察觉到危机。
下一瞬,十寸雨只觉面前掠过一阵风。
卢金启对曹肆诫的忿恨,令他不受控制地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剑。
他不是为了阻止曹肆诫靠近盾牌,他只是……凭什么一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却敢伺机反抗他们?凭什么这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少爷,还敢看不起他?凭什么他不肯乖乖受制于人,不肯老老实实地按照他们的计划去死?他要赢了?他要以一己之力扳倒他们了?要报复他们了?他怎么能?怎么可能!
卢金启癫狂地想,我要如何阻止他?杀了他!
必须杀了他!
杀了他,凛尘堡就是我们卢家的了。
杀了他,父亲就会对我另眼相看,我就可以取代他,光明正大地成为凛尘堡的少主了。
在曹肆诫疲于应付护卫们的围攻,一心铺在击溃那块盾的时候,卢金启刺出了冷剑。
江故出手了。
他翩然落于人群中间,拂袖挡去周遭的攻击,拎着曹肆诫的衣领将他带出了包围圈,回到己方的半场,让曹肆诫架起自己的盾。
卢金启一击不中,更是疯了一般朝曹肆诫冲来。
察觉到他刚才的意图,曹肆诫心中后怕,但有江故解围,此刻丝毫不惧,架着盾扛下了他十几次劈斩。
直到卢金启自己脱力,跌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都在痉挛。
曹肆诫向张典事展示臂上的盾牌:“毫发无伤。”
张典事:“……”
江故取下弓,拿过曹肆诫铸造的那支箭,无视了前方的所有障碍,拉弓搭箭。
咻——箭矢穿透了那块盾的上方中心。
刹那间,盾牌碎成数片,散落一地。
那执盾护卫的手臂上,只连接着一小块不规则的盾牌,那支箭的箭簇,直指他的眉心。
台下大声叫好,俱在看戏。
江故对曹肆诫说:“弱点就在那里,近攻无果,你不会远攻么?”
之后他走到卢家的盾牌前,稍稍运劲,将那盾牌化成齑粉,只取了箭矢,遥遥一丢,轻飘飘地点在曹肆诫的盾上,只留下一个浅浅凹坑。
江故声无起伏地说:“哇,这块盾牌太结实了吧。”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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