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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朝周俊雄的方向望了一眼。
大概是自己在门口磨蹭了太久,已经引起了周俊雄的注意,此刻他已经放开了面色青白被掐的奄奄一息的母亲,阴沉着脸朝周君的方向走过来。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长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手臂粗狠有力,面目凶如罗刹。
周君心跳不由得加快。
愤恨、不甘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周君紧紧握着手中的水果刀,迎上周俊雄阴鸷的目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就在他即将从身后拿出刀子时,砰的一声——
身后不怎么结实的出租屋木门被人猛地踹了一脚。
屋子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下连踹,摇摇欲坠的门锁应声断裂。
警察在前,沈雁秋紧随其后,对上周君发红的眼眶时,露出了一个安抚似的笑容。
屋子里一片狼藉。
眼眶泛红浑身颤抖的老父亲握着一把水果刀,战战兢兢地站在粗蛮暴-力的儿子对面。
客厅里的母亲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红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几乎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景象不论谁看,都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两名警察立刻掏出警棍和手铐,控制住危险分子周俊雄。
看着被120担架抬走的妻子,以及被手铐锁住的周俊雄,周君多年以来压抑的悲愤情绪终于在这一刻释放。
他失魂落魄地交出手中已经被汗液浸的滑腻的水果刀,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叹息着,用沙哑的声音交代了自己刚刚执着的意图:“我是……想亲手杀了他的。”
接下来是在警局一天一-夜的问询。
两间问询室一墙之隔,一个声泪俱下,另一个却桀骜漠然。
直到向警察坦白的这一刻,周君仍然不觉得对周俊雄产生杀意是冲动,如果楚白和沈雁秋没有带着警察及时赶到,他恐怕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因为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周俊雄是一个不论是严厉还是怀柔,哪怕将他关进封闭式学校、少年管教所都没有作用的孩子,他软硬不吃,他……没有心。”
周君声音沙哑,目光绝望,“他现在才十六岁,就已经做出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了,我不敢想象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
是我收养了他,是我一厢情愿成为他的父亲,所以……只有我亲手解决这一切,才能了结这份罪恶。”
然而在周君声泪俱下、老泪纵横之时,隔壁审讯室的周俊雄却始终一脸淡漠,狭长的双眼就像没有温度的蛇瞳,挑着唇回答警察的问询:“为什么要打人?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们一下而已,是他们自己身体太弱。”
“不知道心疼父母……”
周俊雄讥讽地挑起唇角,“我还去他的电影救场拍摄了呢,如果他不是我爸,我-干嘛做这种费力没薪酬的事情?”
“有些人啊,
就是太感情用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没觉得做错了,我只是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拿到想要的东西而已,”
周俊雄挑衅地看向对面的警官,双手被拷在审讯椅上却没有露出半分恐惧的情绪,甚至更兴奋了,“怎么?警察叔叔,我今年十六岁,因为跟父母吵架失手推搡了他们一下,就要判我死-刑吗?”
“当然不会。”
警察震惊于他的冷血,却也深知这种反社会人格的天生坏种是不可能被情感突破的,他们只会屈从于事实。
于是警察拿出了一把钥匙,果不其然,周俊雄眸色一哂。
“这是你父亲周君交给我的,是他们目前名下唯一的一套房子。”
“听说这个房子是买给你的,但是一直没有过户,所以你现在只有使用权,并无所有权。
周君先生允许我们进入这栋房子调查,我在想……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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