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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希文被下了面子,怄气站起来走了,回了自己帐篷,“刷”
一下把帐篷拉链拉上。
摄像师就看着任和站起来,去帐篷外哄他,好一会简希文才让他进去。
任和进去,帮简希文铺防潮垫,拿睡袋,喷防虫剂,事情都做好了,才拿了一个睡袋过来。
摄像师傻眼:“我没有防潮垫?”
任和摇头:“只有一个。”
摄像师暗示:“简希文只有一个人,可以卷着睡袋睡觉。
我们两个人,只能把睡袋拉开盖着……”
任和跟听不懂他暗示一样,自顾自进了帐篷。
夜还不深,刚刚晚上八点。
但山里十分寂静,静得只有虫叫,跟不知哪里的小兽窸窸窣窣穿过灌木丛的声音。
摄像师缩在睡袋里,地上又冷又硌。
任和屈膝坐在帐篷的角落里,没有躺下的意思。
即使任和没有躺下,摄像师已经被他的信息素威压压得卑微极了,睡也睡不着。
摄像师想不明白,任和明明也难受,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耗?难道任和是什么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吗?认为alpha跟oga就是不能独处一室?摄像师难受得翻来覆去。
他其实只是拼命控制着自己,但本能一直叫嚣着让他打倒眼前这个alpha,去咬五米外那个oga的脖子。
理智上知道打不过,本能却说,去打啊,去抢啊,你的oga只能自己去标记!
“啊——”
寂静中,突然爆发出简希文的尖叫声,短促又吓人。
任和几乎是瞬间冲出帐篷,跑到简希文帐篷外。
“怎么了?”
任和问,没有立刻进去。
听到任和的声音,简希文拉开帐篷,小脸吓得雪白,说:“刚刚外面有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的脚!
我在弄睡袋,脚就抵着帐篷,然后、然后那东西就隔着帐篷舔我的脚!”
任和检查了一下,无奈道:“帐篷有双层,你在内账,就算有什么动物过来,也不可能隔着外账舔到你的脚。”
简希文生气:“真的有!
我都听见它的声音了,吭哧吭哧。
我不管,你得过来我这里,我害怕!
你把止咬器戴上,过来我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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