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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他的左肩便在人流中又被推撞了一次。
这下两人之间那只剩毫厘的空间彻底消失了,季棠感觉自己的额头狠狠撞上他的下颌。
耳边响起没能控制住的抽气声音。
却也只是一瞬,便戛然而止。
随即那只贴触在她背后的手臂力道变得稍紧,整个儿环住她,另一只手则按上她的后脑,力道轻缓的将她压在自己肩上。
这样即便人群再怎么拥挤,也不会再发生碰撞了。
等到十几息过后,两人终于从这片拥挤中脱身出来,在一个小摊旁侧的狭窄空间里过得暂时的喘息。
季棠感受到按在自己后脑的手掌缓缓松开。
“你没事吧?”
站在她旁侧的青年动作急又轻柔的拨开她额上的碎发查看,“方才是撞到头了吗?”
头。
季棠回想起方才的那一下碰撞。
她被撞到的是额头,但是更确切一点来表述,其实是额头与发根交界的地方。
有着一层头发的缓冲,其实之于她来说这碰撞并算不上多么的猛烈,再加上这一会儿的缓和,基本上没再有什么感觉。
但鬼使神差的,她并没有在这个时刻开口。
季棠垂着头站在原地,感受到微有几分粗糙的指腹在额头肌肤之上擦过。
这样的接触很令人熟悉——是长年练剑积累下来的薄茧,她自己的手上也有很多。
她认识什么练剑的人吗?季棠在心里慢吞吞的想。
裴州季家擅长术法篆刻,族中弟子也大多研习术法一类,手上很少会有常年磨砺而生的茧子。
除了她自己对了,除了她,季家是不是还有别的使剑的人?
她分明记得,父亲是从族中寻了一个人来教授她剑道。
是谁呢?
记忆的模糊让季棠有些不由自由的蹙起眉头。
闻承霁检查完季棠的额头,又询问了数次,确定没有留存下来的疼痛后,才放心的出了一口气。
鼓乐的声音再度响起,隔着仍旧拥挤的人群,两人终于看清方才街市上那场拥挤的源头:
一金一红两条长虫,双眼滚如铜铃,额间一颗吊睛,身上的绒毛一层一层,厚重堆迭随着鼓乐的声调,这两条长虫在人们散开的空地中,抛弄绣球,扑咬互搏。
“那是”
他看的有些发愣,在周遭百姓的一片起喝声中无意识的自语。
“舞狮。”
季棠有几分惊讶,探头看着身侧的青年,捕捉他倒映着灯盏暖光中一闪而过的惊讶的神色,“你没见过?”
“呃,我”
闻承霁摸了摸鼻尖,不由自主的别过头,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却冷不丁撞上少女双漆黑幽静的眼眸。
即便是在这样灯火通透,锣鼓喧天的环境中,对上那双眼时,还是让他胸腔之中莫名生出如擂鼓的跳动,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夜晚——
当时她盯着他,也是这样的一双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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