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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顶端被她的蜜液浸润,慢慢变得油亮。
那些透明的津液被均匀涂抹在其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罪恶的光泽。
安知水想要逃离,却又被自己的身体背叛——那处禁地正不知廉耻地翕动着,分泌出更多羞人的液体,仿佛在邀请这根不速之客的造访。
滚烫的热度贴上娇嫩的褶皱,坚挺的冠肉在那片柔软间缓缓碾磨,迫使那道紧闭的缝隙一点点松动,像是催促着她敞开自己,去迎合这份无法逃离的掠夺。
蜜肉在战栗中微微抽搐,娇怯地试图逃避,可那点本能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迫染上禁忌的痕迹,彻底堕入不可回头的深渊。
养育了十八年的恩情,此刻竟要变成最龌龊的孽缘。
安知水知道,一旦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和父亲之间最后的伦理界限也将被彻底粉碎。
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这根熟悉的又陌生的存在起着反应,湿润的甬道在叫嚣着想要将其吞没。
她能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那根硬物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戳刺,就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那些晶莮的液体沿着柱身流淌,把两个人的罪恶连接在一起。
视线逐渐模糊,世界仿佛开始摇晃,像是浸泡在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之中。
耳边的喘息声似远似近,现实变得如潮水般晃动,忽然之间,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一切都那么温暖、安静,像童年时赖在父亲怀里打盹的时光……
可为什么身下的触感如此滚烫?如此沉重?
意识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世界拉扯着,一边是过去的温柔,一边是现在的噩梦,像是沉入深海,却又被不断拽回现实。
她缓缓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境的怀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肌肤上的湿意、耳边低哑的喘息、压迫在身上的重量,全都在提醒她,那些“梦”
的裂缝正在不断扩大,溢出滚烫的现实,让她无处遁形。
好累……真的好累……
如果只是个噩梦,那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时候?
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世界却像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光线透过那道缝隙倾泻下来,模糊而扭曲。
她的耳边回荡着某种低沉的嗓音,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她的身体在轻轻摇晃,随着那股沉重的侵占一点点陷入更深的溃败之中……
她是不是睡着了?
又或者,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空洞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在透过他,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底的湿意未干,泪水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眨了眨眼,眼神茫然,嘴唇无意识地轻轻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困在梦境里的人在自我催眠。
是梦啊……只是梦而已。
梦总会醒的,不是吗?
梦醒了,她还会坐在阳光透进来的客厅里,碗里是刚热好的牛奶,窗外有妈妈晾晒的衣物,爸爸坐在不远处看报纸,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自己只要顺着梦走下去,就能醒过来了吧?
少女的嘴角缓缓牵动,像是微笑,又像是神智错乱的呓语。
于是,她慢慢地、温顺地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指尖贴上他的肌肤,像是要从这场噩梦里寻找一丝熟悉的温度。
纤细的双腿顺势收拢,柔软的膝窝贴着他的腰侧,像是在本能地依偎。
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像是放弃挣扎,又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虚幻的梦境。
安东阳皱起眉,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柔顺得诡异。
那双刚刚还带着惊恐的眼睛,此刻只是怔怔地盯着某处,眸底的神色空茫得让人心烦。
他捏了捏她的下颌,试图逼她回神,可她只是微微眨了下眼,嘴角甚至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像是在梦里自言自语一般呢喃。
这副模样让他莫名烦躁。
可下一秒,更加狂暴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
炽热的顶端缓缓碾过湿腻的褶皱,触感柔润得过分,像是滑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毫无阻碍地被吞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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