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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投胎好也就罢了,她还生得这么个好东西。
唐曼青垂眸细看,指腹轻拢过玉阜,心里冷笑一声。
——啧,果然是“云澜玉印”
。
阴阜柔润得像团蒸熟的奶糕,白净饱满,弧度不大不小,恰好兜着一掌心的温软,光滑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嫩得像要捏出水来。
薄绒轻覆,软得跟细丝缠绵,颜色浅浅泛着金褐,偏生得分布有致,像是精心裁剪过的,却又带着点天然的凌乱感,正巧衬着这张小骚穴的清纯皮相。
褶缝收得极紧,幽谷浅隐,一道粉嫩的线勾着下坠,乖乖贴合着,微微带点水光,却死死藏在缝里,偏不肯轻易露头。
两瓣花口薄薄嫩嫩,颜色淡得近乎透明,带着点生涩的水粉色,像雪地里新剥出来的樱肉,软塌塌地收着,湿意润在里头,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水光膜。
偏偏天生带着静韵的福气骨相,紧、软、润全占了。
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收敛的地方收敛,水量还吊着个分寸,养得像千金小姐家养出来的小骚屄儿,娇滴滴地趴在那儿不言不语,偏又招人想摸、想咬、想拆开了尝尝里头什么味。
唐曼青一边擦着,一边暗暗咬着后槽牙,心里冷笑。
——好个小骚货命。
不用操心打理,不费心思伺候,就这副福胚子,生来就能把人勾得发疯。
她当年拼命学舌技、练腰劲儿,勾人勾得低三下四,才好不容易熬出头,偏偏安东阳那人还最难琢磨,表面上把规矩端得死死的,一副清醒冷静的样子。
可唐曼青是什么人?
这点压着的火气,她早瞧得明明白白。
每次安知水换了身衣裳,走路裙摆晃得高了些,安东阳那眼神就忍不住沾上一点,明明下一秒还在喝茶、看报,余光却总会落在不该看的地方。
目光轻飘飘绕过腿缝,扫过玉阜的位置,像是无心一瞥,却又带着股被死死压着的躁意,隔着布料都能闻出点占有的腥味来。
再高明的男人,终究也不过是个守不住嘴脸的东西。
唐曼青心里冷笑,越发觉得牙根发酸,偏又止不住生出几分得意。
——呵,男人啊,果然都是贱骨头。
就算再端着,到了这份上,还不是被个小丫头腿缝里的嫩货勾得走不动道?
可惜喽,这么个“云澜玉印”
的好胚子,迟早得喂了狼,真不知是她命好,还是命苦。
她自己什么货色心里清楚,阴色暗、肉头厚、褶深得不够规整,还得靠泡澡、精油、护理硬撑着嫩态,伺候男人还得小心翼翼配着姿势遮丑,偏偏这丫头光躺在这儿,什么都不干,就能轻轻松松赢她一筹。
风月场里看多了各色货色,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天然得这么出挑的静韵系,水灵灵、嫩生生,收敛又饱满,偏偏年纪还小得紧,稍微养几年,只怕真成了男人心尖上的绝色珍品。
唐曼青心里一股酸水泛上来,面上还得笑,手下更得细着来,轻轻擦拭着花褶边缘,仿佛怕弄疼似的,心里却冷冷嘲道:
——“可惜了,长这么张好骚屄,迟早得让人玩废了去。”
唐曼青笑着,用毛巾把花口那点水意压了压,心里阴恻恻地补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
她低头细细擦拭着,面上笑意温柔:“乖,让姨帮你收拾干净些,省得以后丢人。”
心里早盘算得明明白白——
收拾漂亮些,养得规整些,到时候送上去让男人下了吊,谁还能说半句不是?反正,烂事儿落下来,也是这小丫头顶着。
自己不过是好心操劳,照顾得勤快罢了。
唐曼青擦干净最后一滴水珠,视线落在眼前那片细软茸毛上,温柔得体地笑着:“宝贝,这毛毛可不能乱长,不打理可就不好看了。”
声音轻轻柔柔,像极了慈爱的姨,手上动作也细腻得不带一丝轻浮,仿佛只是尽职尽责的照料。
可心里,却早已暗暗泛起了笑意。
——就等着安东阳看见这把剃须刀吧,到时候该怎么反应,才有意思呢?
她不动声色地从一旁拿起那柄黑色金属剃须刀,动作自然到仿佛只是顺手:“正好你爸爸这两天新换的刀头,干净着呢,咱们先拿来用用,待会儿再给他装回去。”
眼神掠过知水一闪而过的慌乱与羞涩,嘴角微微一勾,温声哄着:“别害羞嘛,家里人,讲究个干净利落。”
剃须泡挤在掌心,洁白细腻,清清爽爽的薄荷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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