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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微颤,眼神惊恐,像是仍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现实中回过神来。
房间里很安静,风暴还未真正落下,但那股压抑的气息,正随着黄昏最后一抹微光的消散,逐渐弥漫开来……
安东阳站在房门前,呼吸粗重得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浸透了白色衬衣,勾勒出里面紧实的肌肉线条。
昏暗的灯光下,他死死盯着床角那个颤抖的身影,眼底泛着血丝。
水水……都是你自己选的路。
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限的欲望,非要跟那些野男人来往,现在知道爸爸有多生气了吧?
安知水蜷缩在床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拼命往后躲,直到冰冷的墙壁抵住后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睡裙在慌乱中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死死攥着残破不堪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呜……少女的声音微颤,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急促的呼吸间带着哭腔,尾音哽咽得发颤。
她努力压抑着情绪,泪眼朦胧地仰望着男人,仿佛想透过他的眼神寻回那份曾经的温柔。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触碰他,却又在接近的刹那蜷缩回去,带着绝望的挣扎与无助的祈求,仍不死心地呼唤着那份属于她的守护。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低沉的冷笑。
金属碰撞的脆响划破寂静,皮带被抽离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仿佛某种宣判。
安东阳垂眸看着眼前无助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指尖缓缓拽住裤链,一寸寸拉下——那被撑得绷紧的金属牙齿发出克制已久的摩擦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顷刻间溢满了整个房间,压迫得空气都变得灼热。
那根粗长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充血胀痛的头部泛着湿腻的水光,顶端小口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
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皮肤紧绷,表面浮现出盘虬卧龙般的血管。
汗水沿着它们的纹路缓缓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野性的光泽。
安知水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景象,她不自觉地往床角缩去,却被坚硬的床垫阻挡了退路。
她的指尖抓着真丝枕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不要怕,水水。
安东阳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烈火炙烤后的粗粝金属,透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每一个字都缓慢而沉稳地砸落,带着毋庸置疑的掌控欲,仿佛不需要任何解释,他的意志便是唯一的准则。
你知道吗?
十八年前,就是它把你送进了这个世界。
当时我就想过,终有一天,你会完完全全地属于它。
他向前迈了一步,缓缓跪下,炙热的气息扑洒在胯下女儿的身上,沉重的影子将她整个笼罩。
男人的腿肌收紧,微微前倾间,粗粝滚烫的坚硬无意识地抵住安知水的大腿外侧,一点一点地剐蹭着。
那股滚热的触感沉沉碾过肌肤,带着原始的重量感,如同野兽天生的侵略本能,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灼烫而压迫,令她的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安东阳喘息粗重,额角的青筋还未完全褪去,眼眸仍旧猩红,隐约残存着尚未消散的兽性。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人,目光凌乱而炽热,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审视猎物彻底溃败后的模样。
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再是冷静的嘲弄,而是兴奋过后的残忍餍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疯狂。
曾经的温润儒雅、轻声细语的父亲,如今却如同饥渴的野兽,俯身凑到她耳边,炽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鬓角,语气带着侵略后的餍足和某种更深层次的支配欲,低声笑道:
你忘了吗?这根东西当初在你妈妈肚子里射了多少次,才有了你?“现在,轮到你了——该给我生个更听话的了。”
安知水瞪大了泪眼,瞳孔不停地震颤。
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否认这一切: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场噩梦……可是为什么会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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