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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晖摆摆手,又想起什么似的,「你先别走,去一趟康安宫,无论如何,你还是和小舅舅相处了这么久,母后也想和你聊聊他的事。
」
如果说当年靖安言的叛逃留给宋启迎的是愤怒,那留给靖宓的就是无限的悲伤。
他是她的弟弟,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也是她在偌大长安中的为数不多的亲人,当年事发,靖宓不能在宋启迎面前流露伤心,只能自己躲在昭宁宫中暗自垂泪。
而从此宫内,再也没有一个弟弟来安慰伤心失意的姐姐了。
这件事成了靖宓心中的隐痛,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去触碰,也难得遇到她主动提到这件事。
康安宫内静谧,靖宓午休刚起,抱着松软的狸奴在看书,馀光里瞥见封长念来了,立刻放下书向他招招手。
封长念见礼后落座,靖宓没有兜圈子,沉静的面上流露出一丝哀伤,开门见山道:「……他还好吗?」
封长念嗅着鼻端安然的檀香,一时不知道该如实相告还是欺瞒分毫。
倒是靖宓抚了抚鬓角,主动解围:「……怎么会好呢,哪里都不如家好,尤其他还是那样的身份丶那样的名义离开的,十年了,你只说,他有什么变化吗?」
封长念斟酌道:「小师叔容貌与十年前没什么分别,只是身量瞧着,清减了些。
」
靖宓垂下眼:「我就知道……」
「太后娘娘,」封长念没忍住问道,「……我听说您出身荆平,小时候也在南疆生活过,所以有件事,想请您解惑。
」
封长念:「您是否知道,『姜黎』是什么?」
「姜黎……」靖宓轻声重复了一遍,复又抬头,「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我不知道,当时,小师叔听见这两个字从封钧口中说出,就变得很愤怒。
」
然后就说出了割袍断义一样的决绝语,打破了如镜花水月一般的小半年重逢假象,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留恋。
徒留那段记忆搁浅在时间里,成了封长念不敢回想的一段洪流。
「原是如此,怎么会不愤怒呢,」靖宓轻嘲道,「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当年坊间传言有很多,但有一件事是真的,他不是我亲弟弟,也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姜黎才是他的生身母亲。
」
纵然听过无数遍这个答案,但从召砾丶从靖安言本人口中说出,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希望,如今在靖宓这里得到了答案,他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
「她是……姜夫人是南疆人吗?」
「准确来讲,是南洲人。
」靖宓的手指从狸奴身上缓缓抚过,「她是古南洲大祭司一脉的后人,靖安言也是。
」
靖宓柔声道:「当年南洲外邦入侵,屠戮南洲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古南洲大祭司一脉,他们被南洲百姓藏起来,隐藏在人群中活下来,直到曾经南疆爆发过一场动乱,姜夫人的身份暴露,无奈只能携幼子出逃。
」
她跨过神寂岭,躲过层层追兵,见到了当年还在南军都督府任左都督的左清明,跪求他好好保护怀中幼子,如果可以,让他一辈子不要回到南疆来,只当个普通人生活。
于是左清明将这个孩子送到了千里之外的长安,交给了故交靖深抚养。
而姜黎的身影则消失在了那夜神寂岭中漫漫山火之内。
「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全,不过大体是没错的。
」靖宓的手指一停,狸奴就不满地把头顶在她掌心,「靖安言本身不知道这些事,后来……你怎么了?」
封长念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了。
古南洲大祭司一脉的后人像是一把利箭,正中他最脆弱的软肋,刹那间,他神魂一震,所有的蛛丝马迹在此刻连成一线。
他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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