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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还有身孕,不知这种频繁的离魂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白蔷顿感事不宜迟,对苏幕遮道:“我们这就去找那个死对头吧。”
苏幕遮笑道:“好。”
两人将小雪寄养在蜉蝣仙境,马不停蹄去了昊天给的地址。
苏幕遮望着白蔷,目露沉思:“别看阿蔷外表清冷,实则是个热心肠呢。”
他们泛舟海上,小舟无风自动,飘飘摇摇,穿行于海浪中,似有神助,行进的快且稳健。
“我对好人自是热心肠,对坏人就是冷心肠。”
苏幕遮感兴趣凑近:“那阿蔷怎么分辨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呢?”
白蔷推开他:“我有眼睛,自会分辨,有心,自能感受。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总贴那么近。”
“可是有些坏人是只凭眼睛和感受都分辨不出来的。”
白蔷想了想:“他若真能骗到我,我也认了。
因为能骗到我,说明至少真诚过,哪怕只有一个瞬间。”
苏幕遮沉默片刻,忽的笑了:“你这性子,将来要吃亏的。”
白蔷从怀中拿出一物,对着日头,仔细端详。
苏幕遮看到那东西,面皮微热:“第一次做,难免有瑕疵。”
白蔷手中是一方泥塑,隐约能看出人形,小人手持一朵白色小花,十分粗糙。
哪里是有瑕疵,简直上下全是瑕疵。
白蔷将那泥塑收好:“我很喜欢。”
苏幕遮喉咙一堵,心里暖暖的,有股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从未经历过的奇怪感觉。
他看着白蔷,不觉呆了。
船行半日,傍晚时分,到达一处港口。
有艘商船正在卸货,船工忙上忙下,工人燃起气死风灯,点亮船头,弥补天光。
白蔷跳下船,见苏幕遮并不下来,疑惑望去。
苏幕遮笑道:“阿蔷,你先走,我处理下虫子,一会就来。”
“什么虫子?”
白蔷复又上船。
苏幕遮无奈,将手探入水中,眼中神光微闪,猛地抓了个人上来。
白蔷吓了一跳。
那人浑身湿漉漉,一双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瞧她。
“朱桓?”
白蔷皱眉,“你一直在水下跟着我们?”
“没、没有跟……只是、是顺路……罢、罢了。”
白蔷好笑道:“你想跟着直说就好,何必一路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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