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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手一抖,差点将茶壶掉到地上。
旁边松月溪却平静很多。
双修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还有呢?”
他问。
“没了,”
雎鸠道,“看了一会儿,就看到了这,还听到他们商量等解决了血魔蝶之后去踏青,去游玩。”
它朝着谢天道:“我也要喝。”
谢天帮它也倒了一杯茶,手指在茶杯外面握了一下,使其冷却。
松月溪问:“晏春状况如何?”
“双修之后,他手臂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别的看不出来……”
雎鸠将脑袋扎进茶杯中喝了点水,而后稍稍靠近火炉取暖。
谢天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帮它擦拭羽毛上的水:“他很顺从么?”
“这让人怎么说啊?!”
老鸟激动地跳了一下,转头啄他手指,“你这年轻人,怎问出这么羞耻的问题?!”
松月溪却是懂谢天的,他对雎鸠道:“副阁主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
“啊,这个问题……”
阁主都发话了,雎鸠当然得回答。
它细细回忆,难为情道:“未见他挣扎……一直挺配合的,确实很顺从……”
谢天换了个问题:“那他主动么?”
“啊?这个这个……”
雎鸠在桌面上走来走去,“这个怎么说呢?你是指哪种主动?坐上去自己动的那种主动么?那那那……那没有的!
他只是——”
“知道了。”
松月溪打断了它,阻止这老鸟进一步描述细节。
随后他又用严肃的眼神看着它:“以后不准啄副阁主了。
要待他如待我。”
“是是是!”
老鸟赶紧扭头去蹭蹭谢天的手,拼尽浑身力气讨好他。
谢天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挠挠它脑袋,与之互相熟悉。
松月溪双手捧着茶杯,忍不住笑了:“青霞派终于出了一个把人当老婆的继承人了么?先前这家可都是历来视剑如命,与剑相依的。”
火炉上热气翻涌,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容。
谢天喝了一口茶,透过白茫茫的热气看他一眼,有意无意道:“或许……这就是情吧。”
“嗯?”
松月溪喝茶的动作一顿,顺着他的话思索起来。
是这样的么?或许。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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