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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传话。
窈娘道:“哥哥嫂嫂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原来颜景昭从窈娘送节礼的人嘴里打听到自己妹妹因为站规矩站的晕倒,被人抬着回去的,他那个傻妹妹居然还瞒着家人,没有告诉家人。
连带着,颜景昭对沈临风也看不顺眼了:“妹夫,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年纪比你还小,平素生怕我们知晓她过的不好,若非是我在别处耳闻,我哪里知道还有这等事情。”
沈临风连忙起身作揖:“舅兄,是我的不是,让娘子受苦了。”
“别光嘴上说,还得真的护着我妹子,若是日后再这般,我也不是不能接我妹妹家去?我妹妹天资聪颖,国色添香,实话说与你听,求亲的人踏破了我家里门槛。”
颜景昭看妹妹在一旁坐着,与世无争的样子,也忍不住替妹子出口气。
沈临风自然也知晓,立马赔不是。
窈娘又请李氏进来内室,李氏现今当家,倒是比之前少了几分怯懦,她握着窈娘的手道:“妹妹无事吧?”
“现在没事儿了。
他们家的太太每日请安还不够,让我伺候布菜,起初还好,随意动几筷子就让我回来,后来是伺候完一整顿饭,有时候刚她们刚吃完饭,我还要回来吃饭,偏又来了客人,又得继续站着。”
窈娘对李氏吐苦水。
李氏咋舌:“怎么会这般呢?”
“是啊,我想着爹娘都不在京里,忍了也就忍了。
可大嫂你要知道那是数九寒冬,我小日子又来了,可不就一下撑不住了吗?”
窈娘摇头。
李氏想她初嫁过来时,婆婆小姑子对她那般体贴,即便是头一个月站规矩,也就站起来递一双筷子,布几筷子菜,婆母就让她回去了,一个月后,连请安都不必日日去。
没想到小姑子竟然过这样的日子,她道:“小姑,那现在如何了?”
窈娘道:“可能上次我晕倒时,闹的动静有些大,婆母如今不敢明着折腾我了。
近来还好,嫂嫂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
李氏听着都心疼。
只是李氏也没什么办法,莫说是沈夫人,就是文夫人,那也是个厉害人,待儿媳妇们颇为严苛,文家儿媳妇们也是龃龉颇多。
但是担心也无济于事,就像窈娘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还得靠自己。
“嫂嫂,今日就留在这里用一顿饭吧,沈家旁的不说菜色倒是很不错的。”
窈娘笑道,又吩咐青黛去厨房给钱多添几道菜。
李氏见她起身吩咐的空余,正打量窈娘的居处,说实在的,的确是富丽堂皇中透着雅致,院子也很大,沈家的确是吴兴豪富之族。
她们姑嫂在内间吃饭,沈临风招待颜景昭,特地请了沈临清和沈临江作陪。
颜景昭素来豪饮,为人也是才干极高,手腕能力样样不缺,因此最不喜欢庸碌之人,连颜景璋是他的亲兄弟,他也表示此人人道毁灭,根本没有希望了。
自然,颜景昭基本礼貌还是有的,但言行睥睨,让沈临清和沈临江兄弟都对他看不惯。
沈临风当然也发现了这点,他对颜景昭道:“舅兄。
听闻祖父也要上京述职,娘子一直想念祖父,到时候我们可要请祖父过来。”
“难难难。”
颜景昭是非常了解祖父的。
要说做官父亲是一种做法,祖父又是另一种做法。
父亲靠揣摩君上意志,又自持清流平衡朝政,说白了,能做一个非常好的裱糊匠。
而祖父却是那种以直事君,他已经位极人臣,却仍旧是斥抑豪强,惩处贪吏。
沈临江听了之后不解:“这是何意?竹山先生素来是我辈敬仰。”
颜景昭笑道:“我祖父此番上京述职,多少人恐怕是夜不能寐。”
现在的年轻人大抵只知道颜迈是老臣,也知道他是能臣,甚至知道他酷爱写竹子的诗词,故而号称竹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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