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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困浅滩遭虾戏,明景宸现在连个小姑娘都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她用一双嫩生生的手在自己颈项间摸来摸去,弄得喉结处痒痒的,好不难受。
他没忍住开始咳嗽,珠云手忙脚乱地给他拍胸,结果正中心口伤处,差点直接将他送走。
明景宸憋着痛呼,俊脸涨得通红,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上,觉得恐怕自己真的时日无多了。
小丫头总算想起了水,跑出去倒了杯温水,又不敢搬动他,只能小心地倾倒杯沿喂他喝,结果两人之间的默契约等于无,洒了大半杯不说,还被呛了个半死。
明景宸咽下水,喉结上下滚动,良久才忍着薄怒道:“兕奴当初怎么没派你来给我送鸩酒?”
珠云听不懂他的话,只捏着茶杯惊喜地说:“你能说话啦!
我就说你不是哑巴。”
来人!
来人!
快把这个蠢笨至极的丫头赶出去!
明景宸也只能这样想想,实际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才,在他扔了花簪后发生的那些事他都听到了。
他发现这个屋子里根本不存在一个叫“谭四小姐”
的女子,可那些人却指着床榻的方向声称这位小姐正在养病。
明景宸觉得不可思议,这些人是眼瞎了吗?为何会指鹿为马?自己明明是男子,是桓朝的宸王,为什么要被当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他清了清喉咙,用低哑的嗓音质问她:“这里是何地?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自己战败后被押往帝京献俘,途中来了一队钦差,他们带来了皇帝赐死自己的圣旨外加鸩酒一壶,要自己立刻伏诛。
难道鸩酒是假的?自己被人偷换了出来?所以才会出现在马车上?
不对不对!
明景宸快速将线索捋了一遍,还是说不通。
于是他打算套面前这个傻丫头的话。
珠云无辜地回答:“这里是客栈。
我们……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镇北王要她继续将这位公子当成自家小姐,是为了什么。
明景宸:“……”
这回答说了相当于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他只能又问:“王爷是谁?娘娘又是谁?”
难道是其他藩王干的好事?想要从自己身上图谋点什么。
珠云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帷幔后传了进来,“怎么?你对本王很好奇?”
话音刚落,一双宽大修长的手将碍事的床帏拨开,高炎定高大英挺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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