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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些年,南边天灾人祸不断,流民渡江逃亡北地,导致藩地周遭匪患横行。
高炎定率军剿匪,效果颇佳,近两年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成规模的山匪了。
不过此地山势复杂,那些歹人钻林挖洞,狡兔三窟,想要彻底除尽,看来开春还得组织人马剿上几回。
这时心腹又押了珠云上来,之前明景宸将山匪的注意力和仇恨值吸引了过去,导致她捡回一条小命,除了擦破了点皮,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
因为受了惊吓,又发现只死剩下自己一个,她害怕极了,缩手缩脚地站在雪地里,直打哆嗦。
“你是谭耀家的人?”
听到人发问,她才敢悄悄去看马上的男人,一看之下,蓦然睁大眼,又惊又喜地高喊道:“镇北王?您是镇北王?”
“你认识本王?”
珠云点头如捣蒜,说:“当年谭妃娘娘出阁,您兄长和您来香州接亲,奴婢曾远远地见过您一面。”
高炎定点点头,不过现在天寒地冻,又临近年关,路程遥远,谭家兴师动众地途径此地,令人困惑。
“你们此行要去何地?”
珠云道:“年节将至,又逢谭妃娘娘千秋,家主特派人押送一批节礼和寿礼来云州道贺。”
王府中馈内务一向由寡居的大嫂谭妃主持,高炎定从来不管这些,导致他之前没想起有这回事。
现在被珠云一提醒,他才记起,前些日子大嫂提起过这桩事,还说她有个侄女儿,寡居在娘家,着实可怜,这次也一道会随车队来云州散散心。
而今这位谭小姐人在何处?
高炎定意味深长地打量云珠,总不会丫鬟还好端端地活着,小姐却死了吧?
“去尸堆里找找,是否有谭小姐的遗体。”
话音刚落,珠云的小脸就刷得白了。
心腹很快来报,“王爷,没找到疑似谭小姐的尸身。”
“哦?”
高炎定眼梢斜觑着珠云,故意道,“是你们办事不力没认出人来罢。
去,带这个丫头一块儿去认尸。”
珠云呜咽一声,瞬间软倒在地,满脸颓色。
军令如山,即便她委顿在地,仍旧有两个高大健硕的将士把人提溜起来扔在尸堆上。
熟悉的脸,陌生的温度,还有那粘稠得仿佛能汇成溪流的血液,让珠云失控地高声尖叫,她连滚带爬地从尸堆上跌下来,血混着尘土黏着在身上,藕粉色的新衣变得面目全非。
她又被拎了回去,被迫跪在地上,仰视马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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