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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止痛药药剂越用越大,我的疼痛还并未减弱的话,可能是进入晚期了。
我听到她给我的“宣判书”
,心里却已经没什么感觉。
她在另一头叹了口气,问我是否联系上家人了。
我没有回答她。
很显然,她猜到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隐隐约约能看见远处屋里的星光点点。
爸爸离开和弟弟去世后,我就没有疼我的家人了。
11
喝了冻牛奶和买的面包,我伴随着疼痛入睡。
这几晚,弟弟都没有来梦里。
许明瑾来了,她在梦里还是那么凶。
不过不是对我凶。
那时七岁的我和十一岁的许明瑾。
她曾经是一位宠爱弟弟的好姐姐。
弟弟比我懂事,而我经常挑食。
许明瑾总会背着爸妈,不嫌弃地吃掉我挑出来和不愿意吃的胡萝卜和洋葱。
有一次我在幼儿园被其他的小朋友欺负了,姐姐一手拉着弟弟,把我护在身后,替我“报仇”
。
可是,九岁之后,许明瑾不会保护我了。
她看着我被同龄人欺负,还会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