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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楚洄和糖糕,颜易拉着岑以白沿路边小道往前走,问道:“那个人,也是猫吗?”
岑以白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说楚哥吗?”
颜易听着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含糊地“嗯”
了一声,嘴巴跑得比脑子快:“你们似乎很熟。”
“他是只黑白猫,是训练所里最早的一批成员。”
岑以白没有反驳那句“很熟”
,反倒被勾起了表达欲,兴致勃勃地分享,“上次我跟你说出门玩,也是去找他,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他还有个很有意思的小邻居,长得很好看,还邀请我拼拼图!”
他说得兴起,没注意到颜易听到“唯一”
这个词时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等一口气讲完了才注意到身侧的人异常沉默,他往前跑两步,背过身倒退着走,双眼打量着颜易:“你怎么啦?”
颜易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几个月以前他把丁点大的小猫捡回家,自认为给受伤的流浪猫提供了一处容身的空间,即便后来知道岑以白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他也一直以养猫人的心态自居,总担心他在外面受了欺负。
但事实是岑以白的生活似乎一直都很精彩,没了他也照样能转下去,闲暇时爱养花,出门有朋友,遇到同伴会全力以赴帮忙,甚至还有着一份喜欢的工作。
反倒是他自己愈发不对劲,岑以白才几个小时没归家,他就着急上了。
而今听闻岑以白分享他的生活、朋友,他该觉得欣慰的,可心底涌上的细细密密的、仿佛被蚂蚁啃食过的感触怎么也跟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他既不在同伴的队列里,也不在朋友的范围内。
他有一瞬间很想问“那我呢?我不算你的朋友吗”
,话到嘴边又觉得过于酸不拉几,只能硬生生咽回去,搭着岑以白的肩膀将他转了个面:“好好看路,倒退着走也不怕摔了。”
岑以白满不在乎地仰回头看他:“你帮我盯着呢,怕什么,你当我的眼睛不就好了。”
他的眼睛锁在颜易的下巴上,上半身又被颜易操纵着,导致脚下步子像脱离了身体一样迈得乱七八糟,左右脚都快绊在一起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后仰着脑袋,像是要从颜易脸上盯出花来。
颜易在他太阳穴上轻弹一下:“站好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摔倒。”
“上回你说,不是所有猫都有化形的能力,但从你身边的……朋友来看,这样的群体似乎并不占少数。”
岑以白点点头,谈到这种事顿时没了嬉笑的态度,终于站直了身体,低声说:“你所看到的,所有能化成人形的动物,都是经历过巨大苦痛的。”
所谓的化形,听起来玄乎,但究其根本,也只是生命垂危的时刻,求生欲达到顶端时身体催生出来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罢了。
动物之躯何其微渺,在诸多意外、不幸面前犹如无处藏身的蝼蚁,执念过深者或许能侥幸幻化成人形,用一副更强大的躯体负隅顽抗,苟且存活下来。
但岑以白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大概没有多少动物会主动接受这种痛苦的契机。
对于他们来说,这项能力从来不代表着幸运,即便得到了上苍垂怜,他们也未必能适应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若不是有训练所的前辈提供帮助,他们依旧会似浮萍一般飘摇,在见过一线生机之后迷惘地等待下一场死亡。
颜易久久地沉默着,纵使先前能从几人的反应中窥出一二,但真正听见如此鲜血淋漓的缘由时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他听着岑以白平铺直叙的陈述,思绪止不住飘散,脑子里频繁闪出一个念头。
“那你呢?”
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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