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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就是林观月。”
白玉京看着顾行驰眼睛都瞪大了,和只震惊小狗一样,没忍住低头在他鼻尖上蹭了下才继续道:“我当时能留在云南,应该是她一手操作的,所以算欠她个人情。”
“不是,说到高潮了你又开始讲林观月了。”
顾行驰都无语笑了,揪着他领子直晃,“接着说,那个小孩是尸变了吗?谢昆拉没死吧?”
白玉京摇了下头:“不是尸变,那些人全部都变成了虫人。”
*
谢昆拉在看到小孩眼睛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但有意思的是,谢昆拉在皈依佛门之前曾经是正统缅甸斌道的短期学徒。
斌道,即缅拳,是与古泰拳接近的武术,攻法凶狠凌厉,十分接近街头打斗的模式。
所以在这个小孩动眼的瞬间,谢昆拉直接右肩后撤左臂抬高肘击,就听咔吧一声,小孩脖子直接被肘击顶断了。
声响引来了其他两人的注意,林观月看着九十度抬头仰望天空的小孩,既没功德也没道德地冲谢昆拉做了个揖:“大师好身手啊。”
谢昆拉惊魂未定,也顾不上林观月的调侃,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但更恐怖的事随即发生了。
虽然小孩脑袋已经被完全折了过去,但谢昆拉立刻就看到,他的脖颈喉结的位置,居然还有一张脸!
而这个孩子也完全没有因为脖颈的折断而停止动作,他整个人像一只守宫壁虎一样僵硬又迅速地向谢昆拉扑了过来。
谢昆拉完全呆住了,一方面因为这东西目前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另一方面这个‘孩子’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几乎是在他堪堪看清脖颈间那张脸的同时,‘脸’就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白玉京抬臂瞬间从侧面切进了尸体和谢昆拉之间,匕首从尸体的下颌插入,用力向下劈去,直接将尸体的脖颈完全切开!
谢昆拉就感觉一股腐烂的阴湿臭味一下扑面而来,他只看了一眼便直接干呕出声,尸体的脖子里全部都是虫子,这些红色的虫子已经将尸体的肉蛀空了,只剩一张柔软的皮和黏连着血肉残渣的骨头。
林观月过来看了一眼,嫌恶地啧了声,又看了眼一直在吐的谢昆拉,表情更嫌弃了:“都说了不要多管闲事,大师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
白玉京则是割开掌心,将鲜血滴在尸体的脖颈间,很快就看到在鲜血的浸泡下,虫子渐渐失去了活力,缩成一个个指节大小的虫球不再动了。
他转头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佛塔,对林观月道:“封起来,不能再进人。”
林观月当时在云南的身份是某研究院的协助顾问,这是个称谓大于职责的岗位,没什么实权,说话没人会听她的。
但谢昆拉不一样,只要顶着马哈希尊者弟子的头衔,当时的缅甸政府和边境大部分佛教徒都要给他几分薄面,这也是林观月留下他的原因。
“你也看到了,大师。”
林观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这地方不能就这么露着,封山吧。”
…
“谢昆拉听了你们的话让人把曼山封了?”
顾行驰挠挠头,“但后来研究所有同事去过曼山村啊,没看到有什么特别警示不让进入的地方。”
白玉京摇摇头:“谢昆拉和村长商议后,将佛塔原址重新掩埋,又往前推进将近一公里,将附近三四亩地全都重新规划,建造了一座上座部佛教寺庙,将曾经的佛塔镇压在了释迦牟尼铜像之下,每年每月会有专人从缅甸那边过来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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