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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包上的情况猎奇又诡异,因为那东西脸上的面具有一张硕大的嘴巴,所以顾行驰也没法确定它是真的把指甲吃进了嘴里,还是只是做了个放进嘴巴的假动作,但不管是哪种,看起来都很倒胃口。
“这就是他们今年的素勒吗?看起来确实不像人。”
顾行驰稍微往后,靠在白玉京肩膀上和他小声讨论,“老婆,你觉不觉得这东西有点像咱们在招待所看到的那个矮瘦人影?”
白玉京点了下头,一直捂着顾行驰的鼻子没有松手,眉心蹙起:“这东西出来后,味道更浓了。”
顾行驰拍了拍他的手腕:“松一点老婆,我要窒息了。”
白玉京闻言手掌稍微松开一些弧度,但也没松太多,明显是一点都不想让顾行驰闻到。
天色渐暗,火堆烧到最后,白烟愈发浓烈,矮瘦的素勒在欢呼声中跳到敖包最底层的石块上,立刻被大巫和神侍们围到中心,大巫接过神侍递来的东西,是一个只有手臂大小的坛子,矮瘦素勒一下就钻进了那个坛子里,只有脸上宽大的面具露在坛口外。
白烟渐渐散去,大巫捧着素勒坛子转身走到敖包后面,神侍最后念完一遍经文,仪式好像就要结束了。
顾行驰看得表情有点呆滞,怎么和马戏表演似的,居然还有钻坛子这种匪夷所思的祭祀仪轨。
北风刮起,很快将狂热的气氛吹散,白玉京稍微松开手,问他:“有没有觉得很相似?”
顾行驰回过神:“什么?”
白玉京:“钻进坛子后留在外面的面具,像不像太岁村下的脸皮猴?”
顾行驰一拍掌,茅塞顿开:“对啊,我之前还纳闷脸皮猴是怎么搞成那幅模样,原来是这么做的。”
坛子看起来是有手臂大小,内里实际空间只会更加窄小,猴子的身体蜷缩在内根本长不大,只有和面具紧密贴连裸露在外的脑袋可以随着时间增长,最终才会变成脸皮猴那种上大下小的诡异体型。
“所以今年的素勒其实是只猴子吗,怪不得能悄无声息爬到招待所三楼又消失。
但徐本昌他侄子的意思是以往的素勒都是人啊……”
顾行驰不自觉摸摸下巴,却先摸到了白玉京的手,干脆抓住摩挲摩挲猫爪,“但不管怎么说,这里和太岁村果然是有关系的。”
“徐本昌从西南跑到东北不可能是一时兴起,这可能是原因,也可能是目的。”
白玉京反手扣住他,握着他的手包在掌心里,“冷,别伸出来。”
空气中的腥臭味已经彻底消失,顾行驰终于呼吸自由,低头在白玉京手背上亲了口,扭头看他:“你的意思是,要么徐本昌知道这里也有南边的那种宗教,所以跑来在这继续研究;要么这里也适合发展南边的宗教,所以他把脸皮猴之类的东西都带来了?”
白玉京微微颔首:“问问这种祭祀仪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能知道是哪种情况了。”
祭祀已经接近尾声,四周的村民开始不约而同地跟着神侍往敖包后面走,没几分钟的时间,雪场上的人全都消失在了敖包后。
顾行驰看着空荡的雪场愣了下,心说这敖包还挺能藏人啊,四五十号人呢说没就没。
“要不要过去看看?”
宋知淇看过来,询问几人意见。
顾行驰想了想:“我们过来的时候被叮嘱过,外地人不能到敖包里面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仪式彻底结束他们应该都会出来。”
沈昭也是这个意思,按了下宋知淇的脑袋,家里有一个不省心的就可以了,你老实点。
宋知淇鼓了鼓腮帮子,往沈昭身边贴了贴:“那我离你们近一点,总觉得有点瘆得慌。”
沈昭觉得好笑,但还是把她往身边拉了一把:“去敖包里看那些祭祀神鬼不害怕,在林子里站着害怕?”
“不是啊。”
宋知淇指了指身后的位置,徐本昌的棺材就停在那里,“我总觉得老徐的棺材有点奇怪。”
顾行驰没有观察别人棺材的爱好,所以刚才过来也只是打眼一瞥,闻言便稍微走近了一些,看向棺材:“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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