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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抬手抓住他的衣袖:“你先放开我。”
“你忘了,我说过,”
戚长敛魔怔似的喃喃,“如果你真的再也想不起我,那我就杀了你。”
祝神忙道:“你等……”
一语未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冲他的心脉,像千斤担般撞入他胸口,逼得他近乎窒息。
一刹过后,那股力量似在胸腔慢慢迸发,灌入他四肢百骸。
瞬息之间,祝神仿佛听见自己周身血脉尽断,如天崩地裂,大厦将倾。
他埋在戚长敛肩头,乍然睁大了眼,脑海中无数碎片轰然决堤。
戚长敛放开了他。
祝神张了张嘴,想要呼吸,却只能感到寒风扑面,胸腔憋闷呼不进嘴中。
甫一开口,喉间热血奔涌而出,成股成股地从他的下巴淌到衣襟上。
他低头,抬手接住口中不断流出的血液,一脸茫然地眨眼,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迷茫地将目光转向戚长敛,意外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然一片模糊血色,那个漆黑的高大身影只剩一个轮廓,视野里是血淋淋的一片天地。
祝神擦拭自己的眼角,却见满手温热鲜血,一是分不清这血是来自喉中还是眼中。
他皱了皱眉,趁双目尚未完全失明,仰头看向天色,估摸着贺兰破快到家了,自己决计不能让对方看到他现在这个尊容。
于是祝神提了一口气,喉间发出嘶嘶声响,步履蹒跚地转向后院——那里有一口井,他要去洗洗脸上身上的血。
祝神摇摇晃晃走到阶前,不过眨眼迈了一步的时间,他却以为自己走了很久。
再踏出第二步,他身体一歪,顺着石阶滚进雪里。
院中积雪冰得他半张脸发麻,祝神瘫倒在地,眼睛看不见了。
他发出一声几近于无的呻吟,感受到身旁有人路过,便用尽浑身力气抓住对方的衣角。
像六岁时抓住打向他的棍棒,十岁时抓住裹身的草席,明知所作皆是徒劳,但依旧舍不得放弃。
他等的人还没到家,自己还没去后院把脸洗净,还没来得及看上对方一眼,还想问一声:“小鱼,今天下雪了,你回来的路上冷不冷?”
祝神含糊地挣扎着,想到自己昨夜那些计划:要去和喜荣华的朋友们告别,去同贺兰破浪迹天涯,带着醉雕看遍世间颜色……这些他都还没有做。
他不想死。
他紧紧抓着戚长敛的衣裳,好像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初现熹微晨光的冬夜,祝神奄奄一息,直到最后一刻也不肯任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挠了挠戚长敛的掌心,祈求对方能救他一命。
奈何眼前人是无心之人,永远无法再为他动容一次。
-
贺兰破去天子城拿到鸾铃的路上,折损了近一半人马。
沾洲数百年前并非如今各大世家盘踞一方的局势,彼时洲土之中尚有天子集中统治,上到公侯下到平民,士农工商,俨然遵守着另一套社会秩序。
后来皇家没落,天子式微,王公各族借勤王之令举旗而起,又过百年,便成了今日之局面。
天子城多年待定无主,北有贺兰南有顾氏,各自蛰伏着,谁都冠冕堂皇不肯占据,谁都在背地里垂涎欲滴。
多年下来,天子城竟就成了一座珍宝荟萃的鬼城。
贺兰破奔袭百里取了鸾铃,快马加鞭回到飞绝城时,天才刚亮。
过城大街上有几处商铺开了门,一些小贩正挑着扁担上街寻找摊位,这个时辰正是贺兰明棋起早议政的时候。
贺兰破原本要等正午过去,议政散后亲自把东西交到贺兰明棋手上才能离开,岂知刚刚踏入飞绝城不久,他心中忽然一坠,无缘无故频繁心悸起来。
腰间取骨之处隐隐作痛,贺兰破骤然勒马,对辛不归道:“祝神出事了。”
辛不归一头雾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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