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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成良家在村子正中间的位置,紧靠着村中的第二口井,沈青梧去时,正好被前去打水的两个婆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小岩娘干什么去了?”
“估摸着是去问地的事情,你没听说吗,今早大强婆娘在村口和她吵起来了,把村里消息都给抖出去了。”
“唉,这大刚婆娘也真难,男人就那么死了,扔下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如今地又要让人给抢走……”
“嘘,这话你也敢说,当心让谁听见,到时候有你小鞋穿。”
沈青梧急匆匆地走到孟家大院门口。
作为村中数一数二的大户,孟成良的家可以称得上是全村最有排面的。
四间宽敞明亮的砖房,院中通铺的石子利索平整,进院之后,左右手边各有间小屋,分别是灶房与羊圈。
在院门到屋门之间挂着细细的横木,上面爬着稀稀落落的藤条,还耷拉着几只小葫芦。
与她从山上带回来的藤蔓种类不同,其藤身为黄褐色,历经多年生长,表皮已经木质化。
简单来说它是……沈青梧穿越之前见过的、正常生长的藤蔓。
她抬手摸着垂下来的藤条,有细小尖锐的刺刺进指尖。
她下意识甩了一下手,随意看了眼指尖渗出的血珠。
“里正在家吗?”
有妇人从灶房探出头来,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站在院中的人,而后干脆上手揉了一下,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她转了个头,朝屋内喊了句,“大哥,小岩娘找你!”
传话的是孟成良的三弟媳孟谭氏(在山上偷情的孟成德的婆娘),孟家未曾分家,兄弟三人带着老娘,连同婆娘和孩子都住在一起,足有十几口人。
不多时,孟成良披着一件外衣走出来,看到沈青梧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抬步坐到了窗下的藤椅上,淡声开口:
“有什么事?”
“我听说刚子那四亩田,里正准备重新划出去?”
她懒得绕弯子,直接将地契拿了出来,“但据我所知,咱们大盛朝似乎没有死了男人田地归公的说法,里正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孟成良见她言语中的强硬与戾气简直快要溢出来了,当即就觉得十分火大。
朝中确实没有那种条例,他近日正犯愁村中的祠堂翻新一事,有人提议说可以选个合适的地方新盖一个。
毕竟祠堂的年头太久,有那个修缮的银子和功夫都可以重建一座了。
他思来想去,相中了薛大刚那块地的位置,加上那日被这寡妇气了一遭,就想着寻个由头将地弄到手,正好也叫她吃吃亏。
可没想到,村里的那几个妇人嘴如此把不住门,提前将风声透露出去,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按理说,那块地确实归你,但你男人的情况特殊,衙门那边过两天会派人正式将地收走。”
沈青梧冷笑着重复:“衙门的人来收走?里正此言当真?”
还真把她当做是原主那种不懂朝廷律法、不识字的深闺妇人呢,身为公职人员,连这种谎都敢扯,也不怕哪天栽个大跟头。
孟成良暗自捏紧了拳头,心道光靠言语似乎根本唬不住这女人。
不过那又如何,他又不是不认识县里的人,到时随便找来两个走走过场,任她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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