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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相当于给整件事定性了。
然后郑春和小心地问道:“官家,曹安贞和曹宁父女被赵孝骞下令拿问,人被关在冰井务严审,此事办得似乎……不合规矩,奴婢恐朝中有人非议。”
赵煦冷笑数声。
曹安贞这人,赵煦当然也熟悉。
“右司谏”
这个官儿,说白了就是谏官,专门得罪人的。
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一定是个喷子,喷皇帝,喷臣子,喷礼崩乐坏,喷人心不古。
赵煦登基这十来年,也被曹安贞喷过不少次,尤其是最近新旧交替的时节,曹安贞更是频频上疏,要求官家纳良谏,正视听,不可被新党奸佞蒙蔽圣心云云。
毫无疑问,这曹安贞就是个铁杆旧党。
说实话,赵孝骞将曹安贞拿问的动机或许与国事无关,但这个结果却是赵煦喜闻乐见的。
他很早就想收拾这老匹夫了。
只能说赵孝骞误打误撞,哎,猛地一下,政治正确了。
赵煦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事情办得不合规矩,没关系,可以让它变得规矩,总之,曹安贞这老匹夫是绝对不能放出来的。
当然,皇帝不能直接表达喜恶,更要喜怒不形于色,对于赵孝骞的违规操作,对于曹安贞的无辜下狱,赵煦不置可否。
郑春和站在他面前,还在静静地等着赵煦的指示。
赵煦垂头继续批阅奏疏,他不吱声,郑春和的腰便一直保持躬身的姿势。
宦官这类人或许本事不大,但腰一定都很强大。
良久,赵煦写得手指酸痛,终于暂时搁下毛笔,抬头望向郑春和。
“朕记得……曹安贞是元祐五年被任为右司谏的吧?”
赵煦突然问道。
“官家好记性,曹安贞正是元祐五年任的右司谏。”
赵煦嗯了一声,仿佛突生感慨般叹道:“五年多了,不容易啊。”
然后,赵煦没了下文,垂头继续批阅奏疏。
郑春和站在原地等了半晌,渐渐品出味道来了。
元祐五年当的右司谏,也就是说,曹安贞是旧党,如今的朝堂风向正是提拔新党,排挤旧党之时。
所以,官家已在无声中给出了答案。
曹家父女倒霉了,官家没有插手的意思,一切按赵孝骞的节奏走。
“奴婢明白了,奴婢告退。”
郑春和毕恭毕敬地行礼,缓缓退出了福宁殿。
赵煦突然叫住了他:“慢着,此事既了,罚赵孝骞半年俸禄。”
郑春和又是一愣,然后躬身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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