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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纭星的喉咙发紧,发出一声‘好’。
他扶住程朔的腰。
“老师教我。”
程朔后来觉得他可能就是被这句老师给迷了心窍。
傅纭星的声音实在好听,加之喝酒后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对方在他耳边说什么,程朔都迷糊地照做。
后来实在动得腰疼,他便让这个学生展现一下教学成果,结果差一点没收住。
“你记住我是怎么…..嗯,怎么做的了吗?”
“记住了。”
程朔喘着气,又说:“下次你得叫,知道吗?”
于是傅纭星之后就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地哼叫。
到后面,程朔恍惚中产生了一种错位的错觉,疼的明明是他,累的也是他,怎么感觉反过来了一样?
完蛋了,这小子好像很有做1的天赋。
在求知精神上,傅纭星相比他人的确一骑绝尘,稍微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下,问他舒不舒服,有没有哪里做得不好,这种时候总是很要命。
程朔后来实在累得不行了,他也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傅纭星的体力完全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他直接就这样睡了过去,等到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身下的床单干干净净,他已经换上了新睡衣,房间里只有薄荷沐浴露残留的清香,与那一丝没有完全散开的、他们都心知肚明的气味。
程朔的酒完全醒了。
他抱着脑袋,生无可恋地在床上复盘自己昨晚主动挑事时说的诨话,倒也不能说是后悔,酒精释放了一部分的天性。
这件事他早就想过,但实际做起来,还是有点莫名的羞耻。
“你醒了吗?”
傅纭星敲开门,端着一盘早餐进来,摆盘很精致,刚刚又重新热过。
程朔满头黑线,“我也没有到需要被伺候的程度。”
平时锻炼就这点好处。
难受归难受,但一点不影响什么。
傅纭星低声说:“我怕你不舒服。”
程朔打量着站在床边的傅纭星,穿上衣服,盖住那些疯狂的痕迹,又回到了平常那副高岭之花的矜贵模样,任谁也想不到另外一面。
只不过历尽昨晚,他已经确定对方绝没有看上去那么纯良。
程朔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知道我28了吧?”
傅纭星抿紧唇,房间里的空气骤然低了两度,“年龄不是问题。”
“你在想什么?”
程朔一愣,忍不住倒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发笑,等笑够了,才直起身认真地说:“我是想让你不要虐待老人,你知不知道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要走下坡路了。”
傅纭星无言地看了程朔一会,把早餐放在床边,“我要去上课了,晚上你不用去上班,我给你请了假。”
“你怎么帮我请的?”
“说你喝多了不舒服。”
程朔一脸‘完蛋了’的表情,傅纭星问:“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只是这个理由……他们都知道我酒量好,肯定知道是借口,这次还是你去请的,回头绝对要乱想了。”
傅纭星坐在床边,语气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告诉他们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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