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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道。
“沮公放心,我刚路径城门,下面已经封堵严实了,贼兵攻不进来。”
“只恨没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区区石块弓箭,守城还是困难,还是甘来有办法!”
“甘军师确实妙招,东门无一伤亡,目前枪兵与弓兵已经到了。”
说话间,阶梯口源源不断的有人冲上来。
“众军士,换防休整,检查伤势!”
沮授当即喊道。
新上来的步兵替到了他们的位置,弓兵也早已拉不动弦,给新来的让了位,他们纷纷退到后墙,靠地休息。
受伤的检查着自己的伤势,没受伤的,大口的喘着气,目光呆呆的看着倒地的战友。
城墙一线,已有百余人牺牲,另外大部分,都多多少少挂着伤。
“甘来!
你怎么过来了!
那东门!”
沮授看着甘来从阶梯处上来。
“东门无恙,我叫人盯着,若有情况,支援也来得及。”
甘来道,走到沮授跟前,看着其一身的血渍,长剑上都已经崩出缺口,“我去东门途中见到一种长杆,对付梯子极好,应该送些过来的。”
他看了看倒地的军士,回响与刘擎的作战经历,这一次伤亡,应该是最大的一次吧。
“黄巾从一开始便如此猛攻?”
甘来问。
“是!”
沮授道,“从未间歇。”
“他们这是要用人命累死我们,我怀疑其背后必还有大军,今日未见或许明日便到经县城下,否则今日他断不会毫无保留的进攻。”
甘来分析道。
沮授面色凝重,望着前方卖力拼杀的战士,守城方固然有优势,攻城方的伤亡是数倍甚至十数倍于己,但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黄巾军最不缺的就是人。
“若真不能守,也只能选择撤退,而非坐以待毙,主公好不容易攒起这点家当,不能拼光了!”
沮授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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