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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意识模糊的杀戮,江盛黎隐隐约约注意到自己的手没了,脚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闪烁着绿光的黑鳞。
在他混沌不清的视线中,那些兽人哪怕化成兽形态也极小,本来可容纳几十人的帐篷也变得异常狭窄,头顶更是直接被他破坏掉。
随着他疯狂的绞杀,他听见了耳边的尖叫声,看见了那一张张惊恐哆嗦的脸,以及感受到身下被他活活挤爆的人流出的恶心又腥臭的血液。
他好像……绞死人了。
绞?
“嘶——”
伴随着鼻息间的血腥味,江盛黎感觉尾基部那两块薄薄的鳞片被两股燥热急不可耐地顶开。
意识半清醒半模糊间,他意识到自己绞着一个人,那人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挺翘的鼻梁和偏薄的嘴唇。
那人正愤怒地瞪着自己,沾着血迹的嘴唇也一张一合,似乎在怒吼着什么,可惜,他听不清。
对方在奋力挣扎,但在骨化小刺的固定作用下,他甚至没有机会反抗,只能面目狰狞着承受一次次的酷刑。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从愤恨到无力,渐渐染上了水汽,像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美得惊心动魄,明明是如此强悍的男人,此时却露出了异常脆弱的表情。
这一切,对于江盛黎来说,就像是一场青年跨入成年的梦。
梦醒了,他发现自己躺在林中,一旁的树上还趴着正在休息的淳。
江盛黎活动了一下手臂,肩上锥心的疼痛顿时将他彻底唤醒,虽然不知道怎么离开蛮河部落的,但他对人家的首领做了那种事,这辈子恐怕都要被北煦追杀了。
不不不!
那条蛇做的事关他江盛黎什么事!
过了心理那关,他起身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奇迹的发现竟然好了大半,就连之前被北煦刺穿的肩部也已经结了疤,虽然还有点疼。
他心里一喜,也就没去思考自己竟然睡了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踹了树干两脚,将树上睡着的亚兽人叫醒后,马不停蹄开始朝着更深处走去。
他得去找拱光和庚岁会合,当然,若是他们害怕现在的他,那他一个人也一样可以横行这个世界。
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拱光和庚岁肯定已经意识到他不是真正的原身,至于把他当成什么他都不在乎,他只想看看,这两人究竟会趁着这个机会跑掉呢,还是真的在等他会合。
“盛黎,我们去哪啊?我饿了。”
淳揉了揉眼睛,在树上过夜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他还有孕在身,一觉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
然而以往对他呵护有加、他皱皱眉对方就会围着他关心询问怎么了的人在看见他揉腰后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他委屈地喊了一声:“盛黎,我腰…”
然而他刚开口,江盛黎就转身盯着他,那眼神阴鸷恐怖,像似侩子手一样,把他直接看噎住了。
江盛黎眉头拧在一起,非常嫌弃带着个拖油瓶,不耐烦道:“别恶心吧唧地叫我,你要么闭嘴跟着,要么就滚,懂?”
淳瘪着嘴,眼泪溢满眼眶,柔柔弱弱地点头:“我知道了,你别丢下我,我怀孕了。”
江盛黎虽然冷血,但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走了半天后,他把淳安置在一棵大树上,自己则去勘察地形,尝试捕猎。
他运气不错,抓住了一只松鼠,简单剥皮处理后就抱着生啃,他真的饿坏了,现在就是一头牛,他也能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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