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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边有人在小声讨论,说的好像是“好甜”
和“骨科真香”
之类的词。
岑道州不懂什么是骨科,或许是她们想要劝自己去看骨科?他的涉猎范围太小,在家里被爸妈管着,看的书要么是陶冶情操的名著,要么是应试教育的辅导书,很少涉猎言情或耽美向的书籍。
岑道州的脚腕是真的疼。
回去的话,章楠又要念叨他,现在章楠要攻读医学硕士了,章楠跟他师傅一样,变得越来越唠叨。
“我打球帅不帅?”
岑道州趴在喻挽桑的背上,凑近喻挽桑的耳朵问他。
“帅个屁,扣球都扣不进去,还把自己弄得跟瘸子一样。”
喻挽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岑道州被哥哥打击到,他耍帅失败了。
眼见着背上的人不说话,喻挽桑心软地补充:“之前你投的那个三分球还是挺帅的,技术有待进步。”
岑道州制听见那句“挺帅的”
,于是心情一下子转好。
他双手搂着喻挽桑,开心地说:“哥哥最帅!”
等喻挽桑把岑道州带回家,章楠逮着岑道州,又念叨了好几遍。
他刚吃完饭,就被岑妈妈一个电话急忙叫过来。
“我说你啊,个头跟个小萝卜头一样,还学人家高个儿打篮球,不摔你摔谁?”
章楠就是刀子嘴,斧头心,一点都不同情小少爷。
岑道州早就知道,章楠会说他。
于是岑道州把脑袋转向一旁站着的喻挽桑,他说:“哥,我受了好大的委屈,章楠叔叔连我打球都要管。”
章楠故意用镊子夹了棉花,在小少爷的伤口上狠狠一摁:“不准喊我叔,把我都叫老了。”
岑道州痛得受不了,只好服软喊章楠哥。
喻挽桑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扣住小少爷的后脑勺,免得小少爷老去看伤口。
等章楠走了,岑道州从喻挽桑怀里抬起头,甜甜地说:“我喊别人哥哥都不是真心的,只有喊你才是真心的,你是我唯一的哥。”
喻挽桑:“……别给我戴高帽,我不想再背你,也不想帮你背黑锅。”
“我哪儿有给你戴高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岑道州拽着喻挽桑的袖子,“今晚哥哥要跟我一起睡觉吗?我晚上一个人睡觉腿会痛,但要是哥哥在,我就不会痛了。”
喻挽桑坐他旁边,翘着腿,手里捧着书,用书脊敲了下岑道州的脑袋:“休想。”
几天后,岑道州的脚已经好了很多。
喻挽桑和文桦还是会在中午来八班,和他们一起吃午饭。
“这学校食堂的饭菜也太难吃了,我在食堂群里看见今天有人从包子里吃出了钢丝球!”
姜其柯用手比划,“这么长的钢丝球,真吃进肚子里了,就只有动手术才能取出来。”
文桦和喻挽桑买了午饭后,都到八班来吃饭。
四个人围成一圈,在岑道州的桌子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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