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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宜握着母亲的手,心口有些酸。
她的字跟父亲比起来,写得不算好。
二老爷只有两个女儿,年轻的时候很有一番意头要培养个书法家出来,晗音很有天资,很得父亲的意。
等轮到教她的时候,父亲顿感落差太大,总要说她两句。
久而久之,她写得更不好了。
承乾四年春,她遇到了孟蹊。
他是那一年非常耀眼的人物,文采斐然的新科进士,一笔端正刚劲的小楷写得也让人心中折服。
以至于成婚后,她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字迹。
只是很久之后,他还是看见了。
那时他仔细端详了她写在宣纸上的字,那是她抄的他写的一首诗,看了很久,俊秀的眉皱了起来,说她写得不好,甚至比不上陈婉十几岁时写的字。
她听完后闷闷不乐许久。
其实现在想想,也并不让人好受。
只有母亲才会这样维护她的自尊。
厢房的烛火比正房暗一些,林氏又让人拿了两根蜡烛进来,将屋内照得更亮堂了,转头却瞧见女儿低着头,发髻上的玉蝶簪子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不太开怀。
她叹了口气,摸摸女儿的头,笑着道:“好啦,娘的蓁蓁这是怎么了,来瞧瞧我给你留的料子,都是最好看的,给你裁了做春衫,等过几日踏青,你就是整个沧州最漂亮的小姑娘了。”
赵明宜被逗得笑了起来。
林氏把她哄好,让人把料子排开了给她看,一边又跟她说话:“我知道你今日去荣安堂了,我把云珠叫了过来,她说你在那边受了委屈。”
说罢面色又冷了几分:“我本要去寻你父亲,让他跟你祖父说几句话……”
“可巧今儿下午,我便听见你四叔父派人把你姨奶奶送了回来,当年你祖父很是偏疼这位,老太太不知废了多少劲才把她送走。
哪知道今日忽然便回来了,听说是患了头疼的病,想回沧州来住着……”
夜色浓重,明宜挑了两匹喜欢的料子,便先行回了桐花阁。
天气渐渐热起来,园子里慢慢有了萤火虫。
前头有丫头掌灯,她不紧不慢地走在小径上,很轻声地问梨月:“姨奶奶为什么会忽然回来……”
她踢了踢道上的小石子,发出清脆的石击声。
梨月摇头。
赵明宜却觉着这并不是巧合。
赵家除了祖父,没人敢驳祖母的面子。
到底是谁,敢在这样的情状下,把这位接回来。
她隐隐猜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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