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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撞破的尴尬很快被她掩下,叶采薇镇定下来面不改色道:“是啊,我想去找你,但见你屋中无人,想着你兴许在陈军医这,便在门前等了会。”
找他?
容津岸挑眉,显然不信叶采薇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
若真是找他,方才怎会露出那般讶异慌乱的神情。
既不是找他,那便是……
容津岸眸光下沉,高大的身形将房门挡了个严实,几乎叫人在房门大敞的门前也没法朝里多看一眼。
他敛目看着叶采薇,道:“你找我干什么?”
叶采薇显得自然平静的面色下,一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被容津岸尽收眼底。
纤细白皙的手指小幅度地在她腹前交错搅动着,她眼睫轻颤一瞬,道:“自是有话想说,不知容将军现在可否方便?”
“叶姑娘,现在已是深夜。”
言下之意便是不方便了。
容津岸拒意明显,引得叶采薇忍不住小声嘀咕道:“白日还唤我薇薇呢,眼下又是叶姑娘了。”
果真那副白玉碗筷不过是他钱多得没地儿花了随手买的。
容津岸听得不清晰,问:“你说什么?”
不过叶采薇自是无事找容津岸,被拒绝了也好,免得叫容津岸觉得她鬼鬼祟祟的。
这便连连摇头,干脆利落道:“没说什么,既是夜深了,那便不打搅将军歇息了,我先回房了。”
叶采薇身形转动的同时,容津岸脸色顿时一变:“等等。”
叶采薇回头,见容津岸眉心微蹙有些不明所以。
还未来得及开口,容津岸沉着面色迈开步子就往前走,身形离开房门前还顺手一把拉上了陈颂知的房门。
砰的一声关门响,叶采薇连陈颂知的影儿都没瞧着半点。
“跟我来。”
叶采薇愣了一下,才见容津岸似乎是朝他的房间方向去。
刚不是还说不方便,这会便要带她进屋了。
叶采薇顿时面露喜色,忙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容津岸推开房门,冷硬的背影叫人不知他情绪喜怒,只有一股类似陈颂知屋中飘散出的药香扑鼻而来,令叶采薇下意识视线向下看向了他受伤的右腿处。
和前世一样,容津岸平日看上去并无异样,若是不知晓的,甚至不觉他身上带伤。
但那处伤口十足严重,叶采薇今生亲眼所见,自知那不会是三五日便能痊愈的伤口。
正想着,容津岸已迈入屋中随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桌上,出声将她唤回了神:“坐吧。”
叶采薇心口一紧,这才想起自己喜滋滋跟着容津岸入了屋,却是并无什么事要找他。
眼看着容津岸在她坐下后又自顾自倒了杯茶坐在她身边,好像下一瞬就要说:“找我什么事?”
叶采薇毫无头绪,迷茫地眨了眨眼,却见容津岸茶杯到嘴边忽的又放下,径直侧头看向她,沉声直言问:“你大半夜找陈颂知干什么?”
叶采薇怔然,刚在心下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又被瞬间推翻。
她的企图竟是早就被容津岸看穿了。
既是被看穿,叶采薇便也不再纠结。
新的说辞很快在脑海中成型,她镇定抬眼,编的谎话张口就来:“听六子和阿毛说,这位今日前来的陈军医本是江州人,多年过去我不知表亲家是否还住在母亲所说的地方,他们也算江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想着陈军医或许会认识,便想着向他询问一番。”
话音落下,叶采薇观察着容津岸的脸色,竟是比方才还沉郁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满意她这套说辞还是压根就不信。
不过容津岸既是不承认心中在乎她,又何需在乎她夜里找陈颂知干什么。
顿了一瞬,叶采薇还是补充道:“因着今夜士兵们入住,我只得待到大家歇息了才去寻陈军医,一耽搁便已是这个时辰了。”
容津岸仍在沉默,静静凝视着叶采薇,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仅是听六子和阿毛说陈颂知为江州人,她便在客栈门前那般看他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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