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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男人呼吸平稳,姜以宁站在床边,视线从对方隐约露出纱布的后颈移至起伏的喉间。
如果刚才他再用力一点,或者现在……
姜以宁攥紧了指节,复又松开,终究什么也没做,转身出了房间。
第二天翟湛英原本该一早就去公司,陪同翟弘礼出席手术后的第一次董事会,之后还有新闻发布会,但被姜以宁这么一砸,等他再醒过来时,已是次日傍晚,时间早已经错过了。
还是梁旭来给他擦的屁股,早晨联系不上他便赶到颐园,了解情况后紧急帮自家上峰向董事长请了个病假。
说是翟湛英前些天操劳太过,今早突发身体不适,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实在无法露面。
翟弘礼那边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又或是觉得翟湛英故意装病,在这种时候同他示弱,以退为进,总之没有多问,只关心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听完秘书的汇报,翟湛英头疼欲裂,回忆起昨晚混乱的情形,还有今天错过的重要会议,太阳穴突突地跳,阴鸷的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
“姜以宁呢?”
他咬牙切齿地问。
管家垂下头:“姜先生在花房……”
翟湛英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向花房,正欲找姜以宁兴师问罪,却在推开房门的瞬间顿住了脚步。
浅金色的夕阳透过大幅的玻璃幕墙洒进来,姜以宁就坐在那里,坐在开败的玫瑰花丛间,零落的猩红花瓣映衬着他白皙的侧脸,显出近乎颓靡的艳丽。
听到翟湛英的脚步声和摔门的巨响,也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
“你醒了。”
翟湛英听见姜以宁的声音,淡然中好像还有种遗憾,巴不得自己别再醒过来似的,后脑勺的伤处隐隐作痛,又不禁怒火中烧起来。
“姜以宁,你可真是好样的!”
翟湛英走上前去,一把拉起藤椅上的姜以宁,攥着他的手臂将他推到玻璃墙边,拉扯中还撞倒了花架,碎了一地狼藉。
姜以宁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被男人掐着下巴强迫抬起脸,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对方的阴影下,目光却不躲不避,直直对上翟湛英阴沉的眼神。
“你昨晚没把我砸死,就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我花那么多时间和钱在你身上,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的,今天我就是要在这里*你,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男人温热的吐息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姜以宁颊边逡巡,卡住他下颌的手掌也愈发收紧。
姜以宁喉结滑动,困难地喘息着,唇边却扬起一点讽刺的笑意。
他一只手被挟制着,另一只手握紧了原本藏在袖间的花艺剪刀——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先生,老宅的电话,老爷子有要紧事找您。”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候来电话,翟湛英不耐烦地蹙起眉,磨了磨后槽牙,还是扫兴地松开手,暂且放过了姜以宁。
翟湛英转身去外面接电话,姜以宁深深呼吸,背靠着玻璃墙,握着剪刀的手仍在颤抖,模糊地听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正温和有礼地同电话那头的老人交谈,语气里尽是孝子贤孙的恭顺。
通话很快结束,翟湛英再次走进花房,望向姜以宁的眼神里便又多了几分审视,气极反笑:“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帮你向老头子告状……”
姜以宁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捏紧手里的剪刀,把手背在身后,迎上翟湛英的视线,镇静地开口道:“我没有告状。”
他无所谓地笑起来:“昨晚的事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起来,送我进监狱,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翟湛英哪还有空和他扯什么报不报警的,只烦躁地催促道:“老爷子要我带你回去吃饭,就现在,去换身衣服,马上出发。”
虽然不明就里,但这消息无疑是及时雨,姜以宁黯淡的眼眸霎时亮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也不等翟湛英再多话,绕过对方便急匆匆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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