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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聪明的女孩已经摸索到了正确的求救方式。
我低笑出声,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巧了,我就喜欢挑战别人啃不动的硬骨头。”
她幽幽一笑,突然踮起脚尖,咬住我的耳垂,尖齿厮磨间,呵出的热气烫得惊人:“那你可要把我拴紧点,我的好哥哥。”
我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下一个吻。
在我身后,陈锐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原本要羞辱报复的未婚妻现在却当着他的面与外人亲密调情,这让他气得砸碎了酒杯,但碍于过度依赖前世的经验,这个魂穿者对意料之外的事变犹豫不决,一时竟没有任何应对反应——趁这时间,我已经搂着苏晚棠走向外厅。
她全程几乎挂在我身上,裙摆随着步伐掀起危险的弧度。
我们优雅地离场,无人敢拦,苏晚棠在我怀中扬起下巴,把高跟鞋踩得笃笃作响,一副宠妃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直到我们离开正厅,拐进无人的消防通道里,她才告诉我说她已经撑不住了。
这个上一秒还风流高傲的小浪货,此刻完全泄了力气瘫在墙上,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露出十分后怕的神色。
“这么放心让我带你走,不怕我对你有什么坏心思?”
我调戏她,单手撑墙将她困在臂弯间。
她却扯开肩带露出雪白肌肤,饱满的胸部随着紧促的呼吸汹涌澎湃,煞是诱人。
“那岂不正随我意,就怕你对我没有坏心思。”
她仰头媚笑,眼神风情万种,“要操我吗?就在这里?”
——好个风骚放荡的性感尤物。
我掐住她后颈吻下去。
她也不甘示弱,娇软的灵舌在我唇齿间蛮横地搅动,我们吸吮着彼此的嘴唇,舌头互相缠绕,等嘴唇分开时,彼此都是喘息连连。
媚艳的潮红色在她脸上绽放,凌乱的衣着和妆容让她此刻看上去更多了一种令人怜惜的美。
她的口红被我吻花了,睫毛膏晕成污渍,昂贵的连衣裙皱成一团,可她却毫不在意,对我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肉体攻势——乳房压住我的胸膛,嘴唇沿着喉结向上舔砥,纤腰翘臀伴随着唇齿间呼出的暧昧气息妖娆地扭动着,当我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时,她喘息着咬破我的嘴唇,吐息如兰:“轻点嘛……金主爸爸。”
——真带劲!
陈锐的人正在到处搜寻我们,可他们想不到的是,我们并没有跑远,反而就藏身在他们眼皮底下,在大厦的消防通道中寻欢作乐。
我扯下领带绑住苏晚棠的手腕,掀开她的裙子,把黑色蝶纹蕾丝内裤扯到一边——消防通道里寂静无声,苏晚棠手扶墙壁,背对着我弯下腰,以极其放浪的姿势对我翘起雪臀,窈窕的娇躯扭成诱人犯罪的暧昧曲线。
她本来就极短的裙子被我推到腰间,雪臀长腿不着一物,在昏暗的通道中白花花的刺眼。
我吞了吞喉咙,抓住她放荡扭动的细腰,胯骨狠狠撞上圆臀,把她哭叫的声音都撞碎在混凝土墙壁上。
苏晚棠扭腰翘臀配合我的动作,脚上的红底高跟鞋始终没脱,鞋跟一下下磕在铁质楼梯上,像濒死的蜂鸟在撞钟。
结束后,我们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起,她蜷在我怀里抽烟,突然问了句:“你为什么帮我呢?”
我替她擦掉晕染的眼妆,捏了捏她的脸:“因为我喜欢看毒玫瑰扎破伪君子的假面,更喜欢把这种玫瑰养在自己的花圃中。”
她愣了两秒,笑得花枝乱颤:“你真坏啊,居然会喜欢这样的人。”
“还有呢………”
我低下头,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喘息,“我还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比那些俗艳的照片好看一万倍。”
她微微一怔,随后妩媚一笑,翻身跨坐到我身上。
“那再让我求一次?”
她舔舔嘴唇,眼中露出期待又危险的光芒,“陈锐他们该走了,我们也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我知道有家酒店的床很软,够玩上三天三夜,让你好好看看我怎么向你屈服讨饶,好吗,我可爱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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