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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宛仍觉得不自在,低声叫了声“爸”
,发音总觉得奇怪,这才坐下。
“哎,我点了吃的,你要是饿就吃,”
辛向东把奶茶推过去,“小若喜欢喝这个,你们这个年纪应该都喜欢的吧?”
辛宛对肯德基这类的快餐店并不热衷,却还是接了过来,塑料吸管扎进去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搅拌了几下,一时也没有人说话,气氛尴尬而僵持,只剩店内英文歌曲的声音,辛向东又给他挤番茄酱,说:“上回见你的时候你还高二,转眼都这么高了。”
那是处理奶奶丧事的时候了,辛宛还是捏着吸管搅动:“没长很多。”
“你现在是……”
辛宛斟酌着词汇,却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礼貌的描述,只好继续说,“是又结婚了吗?你女儿看起来很乖。”
“哎,前几年就结啦,孩子他妈是在工地上认识的,也不认识多少字,但教育小孩还挺有耐心的,也跟我一块来西湾了,以后可能就住这儿了,”
辛向东犹豫了会儿,说,“其实你妹妹她还小,也不到上学的年纪,我来这儿是听说你妈妈死了,没个人给收拾,也没人照顾你,我寻思也是夫妻一场,就来了。”
关于母亲离世的事情,辛宛知晓的并不多,他那时还在矫治所里,与外界是完全隔离开的,在缓慢恢复记忆后,他也没有去探知,甚至刻意去回避。
辛宛低声问:“她是怎么死的?”
“尿毒症死的,听医院的说,之前是慢性肾炎,后来恶化了,一直在做透析,那天血压太高了,血管崩裂了,人就没了,”
辛向东把番茄酱推到他那边,“你吃薯条,听小若说蘸这个好吃——其实你妈她有钱去治的,她不去,人死了钱又带不走。”
心脏酸胀得疼,像有只手攥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
辛宛想说不是的,不是的,她的钱是花了的,花在了他的身上,高中时让他学习美术,大学时给他支付学费,后来用来支付矫治所每月高昂的费用,用来治疗她儿子的同性恋病。
“我看着新闻了,你们那个事闹得挺大的,好多报纸都有,”
辛向东仔细察量着他的神色,放轻了语气,“我知道你妈把你送矫治所这个事,是你妈太冲动了——”
“她不是冲动,”
辛宛猛地打断了话语,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声音不自觉得提高,“她就是恨我,就是想杀了我!”
作者有话说:下一更在星期四。
旁边有人闻声看过来,目光里满是惊惶与打量,辛宛又低下头去,无声地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切已经过去了,他没有必要再为此伤心难过,但鼻腔还是发酸,他那么久的煎熬,那么久的伤心与绝望,任何理由都不能弥补,无论打着什么旗号。
头忽然传来手心的热度,辛向东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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