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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给了云起一耳光,云起被打得侧过头去,露出一抹嘲讽的讥笑。
呼延柯道:“给我捆紧了!”
云起大笑道:“呼延柯,你心里只怕还是很想进那大宅院里的罢。
你以为皇上撤了我,你就是第二个徐云起?只要讨好满足了皇上,你便是锦衣卫的头头?我告诉你,当锦衣卫,不仅是忠心便够……等你当上了,你便知道……皇上还会让你……”
呼延柯登时语塞,云起那话正中他心思,呼延柯气得发抖,吩咐道:“把他嘴巴堵上。”
那时间便有侍卫入牢寻了云起挂在墙上的单衣来,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云起无法再吭声,目中现出一丝狡黠的神色。
呼延柯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喘息片刻后又狠狠将云起嘴里布团取下,一手卡着云起下巴,凑近前道:“让我什么?”
拓跋锋伏于屋檐上,灵巧地一个翻身,单足踏于宫墙高处,瓦片发出轻响。
“什么人!”
当即有侍卫抬头,拓跋锋已潜到其身后,木剑抖了个圆,侍卫眼前一黑,脖颈经脉遭到轻击,身子软软垂倒。
拓跋锋矮身蹲在锦衣卫大院旁的高墙上,目光依次扫视众房,侍卫们房中亮着灯,唯有云起房里是黑的。
睡了?拓跋锋捡起一块小石头弹出,破了窗纸,飞进房内。
不听人声,拓跋锋转身朝庆延殿掠去。
云起略斜着头,挑衅地看着呼延柯,薄唇紧抿,英俊的脸上被牢中火把染上了一层黯淡的光。
呼延柯倏然竟是有俯前去亲吻的冲动。
堪堪抑制住后,呼延柯将云起狠狠朝后一推,云起后脑撞在铜柱上,登时两眼发黑。
“给我抽——!”
呼延柯歇斯底里的爆喝道。
云起赤裸的胸膛与大腿上俱被绳索捆勒着,现出诱人的肌肉线条,腹肌上更被交错勒出几道红痕,呼延柯看得面红耳赤,挥起皮鞭,便朝云起身上抽去。
“啪”
的一响,云起脖颈处登时留下了数道鞭印。
呼延柯劈手夺来手下的皮鞭,左右开弓一通猛抽,吼道:“你不过也是个婊子养的!
论出身?!”
云起全身赤裸,胯下只有一条薄短裤堪堪遮掩着,诏狱内闷热无比,汗水顺着鞭痕流下,将贴身的薄裤浸得近乎透明,于绳索捆缚下的男人身体便近乎赤条条地呈现于呼延柯注视之下。
呼延柯变态般地发泄一通,云起却始终不吭声。
侧着头,安静地等待鞭抽过去。
“嘘——高炽!”
拓跋锋随手一剑将外间那太监拍晕,低声问道:“云起呢?”
“大哥!”
朱高炽喜出望外,放下手中书卷,跛着朝拓跋锋走来。
拓跋锋道:“我来救你俩出去。”
说着随手摸了摸跑过来的高煦的头,吩咐道:“马三保不在锦衣卫院子里,他和云起在哪?”
朱高炽拣重点的说了,又道:“三保在对面房里,许多侍卫守着。”
拓跋锋冲出去,一阵风般将数十名侍卫料理了,提着三保进来,扔在地上。
朱高炽方惴惴道:“小舅被皇上关……诏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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