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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然得知姐姐回来的时间后,掐着点回了趟程宅。
他姐姐并非事事都与他说,和母亲因为毅哥闹别扭吵架,甚至“离家出走”
这事儿,他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他只知道姐姐要出远门一趟,时间一个月。
真正知道姐姐随毅哥上船,还是家里的陈阿姨透露的。
那天程默然知道后,才知道家里发生大事了。
左手是妈妈,右手是姐姐,爸爸因公务常年在外,身为家里的唯一男子汉,程默然只觉肩膀压了两座大山,他身负调和的重责。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程默然就开车回到程宅。
在家里的停车库停好车,程默然意外发现程嘉康常用的车也在,进门后,果然见到了爸爸坐在客厅里与妈妈聊天。
两人都穿着家居服。
柳微雪依偎在程嘉康身侧,保养得当的十指正在剥石榴,一粒一粒漾着淡粉的石榴剥落,很快就满了一个青瓷小碗。
柳微雪说:“新鲜的石榴你尝尝,我早上吃了一个,怪甜的。”
程嘉康吃了几粒,说:“不错。”
随即一顿,又说:“下回让陈阿姨剥,别累着自己。”
虽然老夫老妻了,但语气里的心疼与关怀仍然让柳微雪眉开眼笑,语气微嗔:“你大半个月没回来,我给我丈夫剥个石榴哪里能累着?”
程嘉康一听,揽过柳微雪的肩,说:“等东边那块地拿下,我们一家去瑞士度个假。”
柳微雪眼里有了笑意,温声说:“你为这个家忙前忙后,我知道的,我就随口一说。”
程嘉康也说:“我主外,你主内,一样是忙前忙后。
等闲下来了,给你补过生日。
这些年来,都是你顾着孩子,没有你也不成家。”
他拍拍妻子的手。
“嗳……”
沙发后冒出一道人影。
程默然趴在沙发背上,歪着脑袋笑:“我爸爸真会哄人,妈妈被哄得没脾气,改天我追女孩子一定得向爸爸讨教几招。”
“嘉康,你瞧瞧你儿子说些什么话,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还跟个小孩似的。”
柳微雪转头,嗔了程默然一眼。
程默然笑嘻嘻地说:“爸爸,你说你儿子说得对不对?我爸爸是真会说话,没爸爸不成家,没妈妈也不成家,没姐姐也不成家,没我也不成家。”
话音未落,程默然拿出手机看了眼,说:“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姐姐刚给我发信息,到高铁站了。
爸,你肯定没看新闻吧,姐和她男朋友前阵子上了央视新闻,威风八面,一群海员里我姐穿着朴素的白袍,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又青春又靓丽,镜头还给了特写。
我那些狐朋狗友见着了,都眼巴巴地来问姐有对象没?”
程默然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又说:“我一指新闻里长得最高最俊的那一位,我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敢问姐的联系方式,毅哥长得高大威猛,拳头结实有力,他们哪里敢去撬毅哥的墙角?毅哥年轻那会走货船,刀口舔血的海盗都怕他。
现在在海警船上当船长,我找人打听了,也是游刃有余,船上好几十号人对他心服口服的,领导才能绝对是拔尖的。
当初毅哥二十来岁那会,宋伯伯就特别看好他。
嗳,我姐姐真是有眼光,挑人一个准。”
程默然化身为韩毅吹,夸起来连气都不带歇的。
柳微雪看了程默然一眼,并未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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