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睢身体虚弱,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晚上被父母叫起来吃个饭,他打着哈欠,又继续睡。
再次醒来,天色大亮。
他伸展四肢,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连昨日身体上的阴冷都少了许多。
常睢若有所思,穿衣时,他一反常态的让常母给他多穿些许衣服,嘟囔着说:“昨日下山后,不知为何,身体就有些发冷。”
常婶子听得大惊失色,忙为常睢加衣,唯恐常睢发热。
直到常父过来摸摸常睢的脑袋,确认没有他没有发热,两人这才稍稍放心些。
然而即便如此,常婶子依旧担忧不已,想让常睢休息一日。
常睢摇头制止了,好说歹说,这才被同意出门上学
出门前,常睢将昨日放在自己房间的三颗人参放进挎包,准备带去,让宋小五售卖,临走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拿走了常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全部收进挎包,他来到了相夫子家。
他仍然是来的最早的那位,然而比常睢更早,相和颂昨日休息一天,前日被困在山上,家里的水缸空了,他一大早就在打水。
相和颂应是在他来之前就干了许久,笨重水桶重重的压着少年稚嫩的肩膀,相和颂额头渗出薄薄的汗水。
常睢见状,立即过去帮他扶着木桶。
清水汩汩流入水缸,相和颂与常睢的视线对上,两人都忍不住翘起唇角。
常睢知道,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一起经历生死危险,再次在安全的地方看到对方,他们之间便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意味。
常睢先开口道:“你昨日受了伤,相夫子为何还让你打水?”
往日,常睢说这话也不会这样轻巧。
相和颂脸上笑意不改,似有阳光在他眉间跳跃,“那点伤不算什么。”
“怎么能不算什么,你可是被狠狠摔在树上了。”
常睢伸出手戳了戳相和颂的腰。
相和颂性格温和,却是十分有距离感的人,如若以前,他也是不敢这样行动的,但吊桥效应犹在,此时不拉近关系,更待何时。
果然,相和颂嘶了一声,脸上多了无奈,却没有了以前在他面前端着的好哥哥架子。
常睢笑容狡黠,从自己的布包中拿出跌打损伤的药膏。
“你应该没上药把,我给你上药。”
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和书桌,好在书桌正对着窗户,房间内光线明亮,相和颂坐在床上,轻轻撩起衣角,露出单薄的后背,后背一大片淤紫肿胀,看得常睢不仅微微一怔。
常睢没有多说什么,打开药膏,伸出手挖了一大片,轻轻涂抹在淤紫处。
常家家境一般,用的跌打损失药膏也是最差的,因此味道也大,一股子味道。
伴随难闻的药味,常睢一点点铺开药膏,似乎触碰都很疼痛,相和颂是不是闷哼两声。
常睢眼神微沉。
相和颂的伤口,竟然一点处理的迹象都没有。
从那日下山,相夫子与相夫人一人都未曾出现,他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小说中没有对男主的家庭环境着墨太多,只写相家夫妻病重,相和颂小小年纪,一人便要支持家里琐碎,并且还操心赚钱的事情。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