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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狼藉,瓷器碎片与断裂的饰物散落一地,宛如风暴过后的废墟,奏折与文书胡乱丢弃,纸张被撕碎或揉成团,十分凌乱,根本无从下脚。
让他最触目惊心的,是地面上斑驳的鲜血,点点滴滴,无声宣告着燕赫此刻的处境,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粗重的呻吟,整个大殿笼罩在一片压抑里,令兰沉心生寒意。
兰沉忐忑不安,循着阵阵异动小心翼翼地穿过废墟,避开脚下的瓷片循声靠近,终于,他看见了震惊的一幕——燕赫紧握长剑,孤身矗立于殿内,相貌因愤怒和疲惫而显得凌乱不堪,发冠不知跌落何处,青丝散乱,让他原本充满锋芒的脸颊充满戾气。
窗上见几滴如泪痕的鲜血,正斑驳地挂在窗棂上。
而鲜血正是从燕赫的掌心而来,他双眼赤红,仿佛刚从无尽的杀戮中走出,已是神志不清之状。
恰逢此时,兰沉脚下踩中了一片碎瓷,异响出现之际,猛然间吸引了燕赫的注意。
兰沉心惊,背脊发寒,和燕赫四目相对时,看见他眼底似有杀意闪过,让兰沉不由想起和他的初见以及那个噩梦,亦如这般充满着压迫,仿佛只要靠近便必死无疑。
刹时间,兰沉的双脚如灌铅,久久无法动弹,屏着呼吸艰难地轻声唤道:“陛下......”
话落,燕赫身子晃了晃,神情微顿。
兰沉原以为他彻底失去了理智,结果捕捉到异样,瞬间燃起希望,想起秦伯暄曾告诉自己的话——这世间最好的良药,是意志力。
他相信燕赫不会轻易失控的。
然而,下一刻他眼底的希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燕赫逼近的身影。
帝王拖着沉重的步伐,提着染血的长剑,缓慢朝兰沉的方向接近。
剑身泛着森冷的寒光,其上隐约可见未干的血迹,剑锋拖曳于地,发出尖锐嘶鸣的声响,划破四周的沉寂。
燕赫面色冷峻,布满血丝的双眸藏着无言的杀气,沉郁的眼底泛着寒芒,似游走在殿内的蟒蛇,锁定了猎物后悄然紧逼,让兰沉下意识朝后退去,恐惧如有千钧重,被蛇缠身的错觉让他几乎窒息。
他心跳加快,提心吊胆退至后方,直到背脊撞上御案时,心口顿时漏了一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全身,浑身紧绷,如同任人宰割的猎物。
“陛下!”
兰沉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喊了他一声,随后见他脚步一滞,立即续道,“奸佞未除!
陛下难道甘心就此将天下拱手相让吗!”
燕赫呼吸渐缓,但眼底的杀气却并未散去,仍旧朝他逼近。
剑锋和地面相触的刺耳声让兰沉毛骨悚然,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双手死死握着桌沿,暗自滑了下喉头,鼓足勇气继续道:“陛下!
如今皇位被人虎视眈眈,你杀了微臣无妨,就怕有人趁机谋权篡位,置陛下于死地!”
闻言,燕赫动了动脖颈,不但没有触动,甚至还冷笑了声,紧盯着眼前人,完全分不清是敌是友,“谋权篡位?你在指责孤谋权篡位?”
兰沉一惊,满脸愕然,不解他为何会如此理解,直到脑海里闪过萧烨廷曾说过的话,昔年先帝弑妻,是燕赫出手杀了先帝。
难道此事是真的?
未等兰沉回答,燕赫又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睨着他道:“你看到孤刺杀父皇了是吗?你说孤谋权篡位,你是觉得,孤不该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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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沉呼吸急促,“我......”
“哦——也对。”
燕赫拉长尾音,阴恻恻轻笑,薄唇轻启,“其实你们想逼疯了父皇,然后再杀了孤对吧,只是你们没想到,孤敢弑君。”
他举止言行十分古怪,尤其提到弑君时舌尖轻舔,那动作悠然自得,宛如深渊隐秘滑行的蟒蛇,双眼藏着杀意,缓缓吐露字句,向将死之人诉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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