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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一航摸了摸柳芭的脸庞,戏弄道:“那你要不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女儿?”
柳芭有些发愣:“欸,欸?想是想,可是……”
“那就来呗。”
吕一航大笑着抽出肉棒,扒开柳芭的双腿,转而插进了俄国少女最神秘的门户。
虽然吕一航的鸡上仍然留有提塔的淫水,但深入柳芭花径之中,他还是被柳芭润泽如油的淫水惊到了。
“天哪,这么湿啊。
你憋多久了?”
吕一航惊奇地问。
柳芭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用两片唇瓣缠上主人的喉结,舌尖触及人体最要害的位置。
柳芭的体质特异,不但身上容易冒汗,一动起情来,蜜穴里也止不住地泌出温润的浆汁,使得肉棒不太费力就深嵌进去。
如果说提塔的小穴像魔鬼的陷阱,用层层细腻的肉褶束缚住鸡鸡,令人不由得越陷越深,在绝妙的紧致感中窒息而死;柳芭的小穴就是天使的温柔乡,用黏腻肥软的膣肉包裹住铁杵,让它在美酒般的淫水当中沉沉醉倒。
吕一航捉着柳芭的大腿,往上提了提,柳芭“呜”
地叫出声来,软乎乎的穴肉像受了惊似的,缠得更加紧凑了。
就像母亲紧抱住怀中的孩童,久久不愿分开。
两名美少女,两只名器,分别拥有两种不同的滋味,却都能驱使雄性直上巅峰。
有这么好的恋人,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别的要求呢?
一番风雨过后,吕一航坐在床头,半闭眼睛假寐。
他被软香温玉包围着,左手抓住提塔的左乳,右手抓住柳芭的右乳,双脚踩踏在横躺的克洛艾乳房上。
三个女孩无一例外,白皙的肌肤上挂满了透亮的淫液,腿间皆有浓厚的精液汩汩流出。
他们做了个天翻地覆,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但用不着说话,他们之间也流淌着美妙的默契,赤诚相对,毫不尴尬。
吕一航看着爱人们疲倦而幸福的表情,享受着满掌柔软滑腻的触感,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等欣赏得够久了,吕一航一边探到床头关灯,一边打破了沉默:“明天想怎么玩?”
提塔兴高采烈地提议:“我们去野餐吧!”
柳芭看到提塔的笑颜,小声惊呼道:“真的假的?”
野餐?这个寻常至极的词汇,却像一只锐利的箭镞,刺入了柳芭的胸膛。
往事犹如潮水,漫上这位女仆的心扉。
七年前,母亲刚去世那会儿,是提塔心病最重的一段时期,为积蓄复仇的力量,她总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研习魔法,一个月也不一定出门一回。
中午放在她房门口的餐盘,直到深夜也没有挪动的痕迹。
柳芭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却又不忍触及她的内心世界,也只好保持缄默。
但当柳芭独处之时,常常不由自主地忆起童年时的经历,比如提塔父母带领她们俩涉足林间,在河畔挑一块平整的空地野餐。
丽芙卡会将两位小天使亲切地拥入怀中,用脸颊摩擦她们的脖颈,德特勒夫则利用服兵役时学到的经验,用铁锅炖出一锅热汤来。
这段徒步之旅永远不会缺少欢笑声。
“如果时间能倒流回那个时候,该多好啊。”
想到昔日的团圆时光,柳芭的泪腺隐隐发酸。
可是哪来的如果呢?
柳芭坐在餐桌前,吞咽下自己所做的便餐。
对待自己的伙食,她完全不像服侍提塔那样上心,只需一张皮塔饼,卷上一块煮羊肉,沾点酸奶沙拉酱,便可草草了事。
一个人吃饭最是无趣,随便打发打发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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