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提塔的笑容天真烂漫,没有掺杂一丁点恶意。
克洛艾在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我没有退路了。
我不是自愿的,也不是有意接受魔鬼的诱惑,是我实在没有退路了。
对,我是被魔神契约者逼迫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既然我是被逼的,那我即使做出玷污自己的事情,也很合理吧?
“请给我一点……精液。”
克洛艾眼睛眯成两条细缝,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
昔日姿态高傲的修女,现在只能在男人的面前跪地求欢,看起来比乞丐还可怜巴巴。
吕一航看着她的焦渴模样,憋笑道:“哦,我为什么要给你精液?”
克洛艾焦急难耐,环抱住吕一航的小腿,硕乳推挤着他的腿肚子,话语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如克林克小姐所说,请收我作母狗吧,只要我僵硬无聊的身体能给您快慰,我愿献出我的一切来取悦您!”
“那么,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主人……”
仿佛要证明其言不诬似的,克洛艾舔起了他的脚,灵敏湿滑的舌头缠上脚背,像一只黏乎乎的水蛭。
至此,修女的三愿被破除殆尽。
按照教义来说,克洛艾没理由,也没资格再做修女了。
她的心智变得脆弱不堪,用不着柳芭拿妖眼控制她,只需要吕一航亮出肉棒,就足以让她乖乖听话。
但是,她心中何尝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悔恨?
那个虔诚无比的国教修女再已成过去时,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沉溺淫行的母狗,除了发情和交配以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家畜。
邪恶的支配欲涌上了吕一航的头脑,他嘴角上扬,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肉棒。
克洛艾一言不发,顺从地把它含入口中,先是试探性地望向吕一航的眼睛,再缓慢地含得更深,用最柔软的喉肉刺激龟头。
吕一航私处散发的雄臭,比伦敦老牌香水店的香薰更吸引人。
马眼处冒出的先走汁,她也能甘之如饴。
克洛艾忘我地舔舐着那只壮硕的阳根,被强烈的满足感冲晕了头脑,感动到几欲流泪。
在嘶溜嘶溜的吮吸声中,响起了提塔恶作剧般的窃笑。
“克洛艾是不是假装降服,实则筹划着背刺?”
吕一航掌压克洛艾的后脑勺,享受她的深喉口交,心里却依旧保持着这样一个疑问。
她毕竟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修女,训练内容必然包含被俘后的反拷问技术。
而做爱时正是人最没有防备的时间段,一切要害都袒露在外,怎能承受住崇圣修女的暴起一击?
虽然克洛艾现在温顺得像一只羊羔,但谁都知道,她的内在是一头母狮,目空一切的母狮,桀骜不驯的母狮。
——万一现在她展现出杀意的话,比如用牙齿奋力一咬,即使我的阴茎有魔神的加持,不会有断屌之类的大碍,也免不了会受擦伤……
吕一航越想越觉得惶恐,紧张得睾丸都一阵哆嗦,精液在输精管内雀跃,隐约有射出来的趋势。
但后宫之主的责任感让他重返平静,他稳住精神,转而露出运筹帷幄的淡笑。
“我不能在提塔和柳芭面前失态,我得做好她们的精神支柱,首要的就是传达出『必定能收服克洛艾』的信念。”
尽管吕一航只露出了一瞬间的不安,也被心有七窍的哥特萝莉看在了眼里。
提塔倚靠在他的身侧,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握住吕一航的手掌,对他轻声耳语道:“别担心,尽管享受就好了。
她敢有一点反抗之心,不消一眨眼的时间,我和柳芭就能压制住她。
有我们在,你没必要顾虑什么。”
话音刚落,一枚香吻落在吕一航的唇上,稍纵即逝,虚幻无常,像一片飘零的灼红桃瓣。
那是提塔的吻,她靠得那么近,软乎乎的奶子都贴到吕一航胸口了,单凭触感就能辨出裙装底下是NOBRA。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