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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时,秀松的眼中罕见地露出一丝迷茫:且不说刺杀政府高官难如登天,即使西乡隆盛攫取了政权,现今日本国力也不够支持征伐朝鲜。
若要做足战备,起码还需十年时间。
——而我,还能再活几天?
“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既然新政府和萨摩藩都不怀好心,都妄图发动更大的战争,您为什么偏偏帮萨摩藩?”
“阿善,如果你眼前有个恶人即将行凶,你期望他是个弱不禁风的恶人,还是个力能搏虎的恶人?”
“当然是越蠢越弱的恶人越好。
要是连恶人都智勇兼备,好人怎么对付得了?”
“这话说得不错,但新政府建起了权力归于内阁的体制,有大久保、伊藤、山县等雄才出任智囊,还率领一支配备西洋武器的新式军队。
由此看来,新政府岂不是一匹头脑精明、爪牙锐利的凶兽吗?”
阿善听得入了神,不知不觉地张大了嘴巴。
秀松鼻中冲出一口粗气,声音好比金铁一般铿锵:“正因其强大,新政府才会成为世间至恶。
我们要征讨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祸害苍生的『佛敌』,是高居玉座之上的天皇啊!”
听到这番大逆不道之语,阿善心有戚戚地低下脑袋。
但师父的语气那么大义凛然,他的胸中涌上了一股热流,莫名地生出一种力气来了。
阿善又追问道:“那照您的意思,萨摩藩难道算是蠢弱的一方吗?”
“那是自然。
西乡不善收拢人心,萨军作战水平差劲。
无论在『势力』还是『武力』上,都没法和新政府相比。”
“可是,虽然萨军的火铳少了点,但萨摩武士勇猛善战,剑术高超,令官军也闻风丧胆。
如今战事陷入胶着,不就说明双方的实力相差不多吗?”
“事实当真如此吗?萨军包围熊本城,却久攻不下,白白浪费了多少时间。
古书上说『用兵之法,十则围之』,而今萨军的兵力不比官军更多,岂能靠围攻取胜?官军还能靠海路得到补给,援军源源不断地来到九州,其中不乏剑术超群之人。
假以时日,此消彼长,官军必然会取得胜利。”
秀松拾起一根树枝,在泥泞的地面上描绘战局,“如果萨军佯攻熊本,实则直取长崎,合纵当地对新政府不满的罗马正教信徒,再进攻福冈,切断海上的运输线路,或许还有点胜机,但……已经太迟了。”
阿善回想了一下这几日战场上的所见所闻,萨军变得越来越疲惫,官军却始终保持着昂扬的战意,原因当然是后勤水平的差距,和师父的判断正好吻合。
阿善被师父说服了,无力地垂下头:“您既然料到萨摩必败,为什么还要和官军作对?”
秀松仰首望天,喟然叹道:“我们青头巾以妖魔为仇敌,从不因敌人强大就放下刀剑。
我年少时就已立志:哪天碰上了我敌不过的妖魔,我宁可拿我的性命,换它的一道伤痕。
如今真有一只魔王在我面前,我岂有退却的道理?佛陀杀一个强盗,以拯救五百无辜者;如果能给新政府一记重创,又将救下几万人?”
阿善被师父的气概所震撼,久久说不出话来。
之所以那么多“青头巾”
不约而同来到九州援助萨军,难道不是因为怀着这一相同的信念吗?
他们手持除魔用的妖刀,打一场必败的战争!
当阿善心脏怦怦直跳之际,一丈开外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好似有一条蛇在爬行。
阿善并未多加心眼,更未感到害怕,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屁股。
到了春天的这个时候,蛇也该从蛰伏中醒来了,农户出身的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料,秀松却面色骤变,对着响动的源头劈去一掌,凌厉的劲风席卷而去,有如一片利刃割开空气,激发出刺耳的鸣噪。
掌风过处,泥泞的地面划出一道分明的沟壑。
——这就是“无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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