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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指肚上的粘稠液体均匀地抹在肉棒表面,现出油亮滑腻的光泽,啧啧称赞道:“光是给我撸管,就发情得这么厉害了吗?这么骚浪的模样,真该让提塔看看。”
“别,别跟她说,对对对不起……”
柳芭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很抱歉,我擅自高潮,坏你兴致了……我,我没尽到责任……”
道歉才道到一半,她就已愧疚得难以自持,急忙用手背蒙住双眼。
吕一航凝视着柳芭的面庞,不禁有些动容:她之所以如此慌里慌张,是因为害怕自己侍奉无方,回去后遭到小女主人批评。
这是柳芭最大的软肋所在。
——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女仆,不奖励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我没责怪你。
在床上就应该保持放荡,这才是女仆的本分,记住了吗?”
吕一航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将柳芭的性感娇躯压在下面,轻舐着她的唇瓣,双手钳制住巨乳的下沿,顺便用指尖掐弄挺立的乳头。
那双乳房浑圆挺翘,形状完美,如同羊脂白玉砌成的小山。
受到手掌挤压后,多余的乳肉向上斜倒,更显得魄力惊人。
软,嫩,滑,弹,各种妙不可言的手感集于一体,真是一对怎么摸都摸不够的胸部。
然而,柳芭就没那么爽快了,她被吕一航挑拨得难受,仿佛有只爪子在她的心上抓挠,却始终没有挠到发痒的部位。
只得颤首娇吟以求发泄,浑然不知大腿内侧湿成一片狼藉。
吕一航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压倒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说:“我要插入喽。”
柳芭颤悠悠地应声答道:“嗯。”
虽然柳芭答都答应了,但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破处,总觉得缺了点仪式感。
至少……需要些欢迎之辞吧?
吕一航松开压在柳芭身上的胳臂:“喂,你不欢迎一下我的鸡巴吗?说点什么吧。”
柳芭常被任性执拗的提塔呼来喝去,但也从未听过如此无理的要求,呆愣得像一个木头人,不知说什么好。
“该,该怎么说……”
柳芭沉默了几秒钟,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请……请主人,临幸……下仆。”
吕一航失望地说:“说得太干瘪了吧,你是真心想让我上你吧?那就拿出点诚意来吧。”
柳芭深吸一口气,跪坐在床上,把头埋得低低的,以土下座的姿势,鼓起勇气央求道:“吕一航主人,我是你的仆从……也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奴隶,是你的宠物。
你和提塔主人的命令,我都会无条件地听从。
敬请笑纳我不值一提的贞操,请把我当做你的所有物,随心所欲地享用我的处女小穴吧!”
柳芭摆出俯首帖耳的恭顺姿态,淫词中饱含真诚恳切之意,仿佛生来的职责就是当一只讨主人欢心的性奴。
从小到大统共被女生表白过零次的吕一航,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受宠若惊的暖意。
但在正式插入之前,他还有一处疑惑想要确认——
“你把我和提塔都当成主人,这让我很开心。
『如果我和提塔意见相违,你听谁』……我不会问你这种没劲的问题。
我想问的是:你今晚要和我上床,是因为听了提塔的要求,还是你自己愿意?”
“当然是我自己愿意。”
柳芭头也不抬地答道,她的土下座做得太过用心了,额头在床单上压出了丝丝褶皱,“我本以为我会在你和提塔结婚后才会和你圆房,现在只是提早一点,也正合我意。
昨天晚上,提塔问我能否为你侍寝,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为什么?”
吕一航抓起柳芭脑后的银色长发,迫使柳芭跪立起来,与他正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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